具体是不是暴君,看看百姓的日子便会知晓。
偏僻的小县城里,我听说大哥就在方圆十里外驻扎,这次过来,也是想跟他谈谈如今大秦的事情。
进入县城,我本想着去买一些酒当做见礼,谁知却遇到了一群士兵在殴打一个壮年男子。
事情的起因也很简单,他不想去修建长城,因为违抗了命令,所以遭到了毒打,身边还有他的父母与妻子孩子,他们哭天喊地,绝望的拉住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官爷啊!他不能去啊,他走了,我们一家人都要喝西北风啊!”
“实在不行,你就把我们俩老人带走吧!”
领头的士兵皱了皱眉,没好气的嚷道:“要你们何用,要力气没力气,去了还不够添乱的,给老子松手。”
他抬起脚踹倒其中的老人……
我看到这一幕,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怒火,过去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肩膀。
那几个士兵转过身,嘴里骂骂咧咧的。
“臭小子是不是找死?”
“知道我们是谁吗?就出来逞英雄。”
“别跟他们废话,赶紧拿下。”
他们几个人就要动手。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废话,抬起手将其中一个人扔了出
去,同时另外几个士兵你看我,我看你,纷纷从腰边拔出刀,打算将我拿下。
久经沙场的我,对于这些小打小闹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几个回合下来,他们都已经被我打倒地上。
“小子,有本事你别走。”
领头的士兵站起身,捂住自己脱臼的胳膊转身就跑。
我站在原地没有乱动,而是拿出一封信交给了身下的小男孩。
“把这封信送给南方十公里外的蒙家军,告诉那里的人,交道蒙括的手里,如果问是谁送的,你就说是蒙毅。”
小男孩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了一声知道了,转身就走。
那一家子跪在地上对我百般感谢,我赶紧将他们扶起来说:“快离开这里吧!不出意外的话,那个人快要到了。”
我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有大事发生,那个领头的士兵已经去叫人了。
这一家子人被我送走了,但很快,身后就传来马蹄狂乱的声音。
“驾……”
“是谁胆敢违抗圣旨?”
我周围出现了很多士兵,他们将我团团围住,骑在马背上的是个中年男子,头戴官帽,身穿红袍。
只见那个领头的士兵捂住脱臼的胳膊,对他说:“何大人,就是
这个小子,我负责在这里招壮丁,他出来阻止,还把我们都给打伤了。”
那位被称为何大人的男子,提了提自己的大肚子,被人从马背上搀扶下来。
他先是凑近我看了看,随后转身抬起头,一脸不屑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就是个穷酸书生。”
“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周围的士兵足足有五十多人,他们装备精良,纷纷拔出腰间佩刀。
我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而是质问他道:“你蛮横无理,乱用私刑,在没有给安家费的情况下,强行将人押送去修建长城,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的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他听完一声冷笑,根本没当一回事。
“天理,王法?你一个穷酸的书生也敢跟我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在这里,爷就是天,爷就是法。”
“把他给我拿下,先呼他一百大板,在送去边界,让他去当劳工。”
那位何大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我一声冷笑,也算是彻底明白如今这个县城的情况了。
表面上看着挺热闹的,其实背
地里都不怎么样,拉走一些村子里的小年轻,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周围的村庄基本都看不到年轻人了,全是剩下的孤寡老人或者是妻子孩子,他们的日子,更是无法想象。
围住我的士兵打算动手,我看了看他们所站的方向,虽然人数看着多,但从气质上来讲,不足蒙家军的万分之一,对付他们,简直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伴随着一声怒吼,其中几个士兵冲了上来,我一巴掌拍倒一个,其余冲上来的都被我用蛮力压制。
剩下的士兵看情况不对,分分提刀冲了上来,我侧身扫腿,将它们全部踢飞。
随后拉住其中一个人,施展出了蒙家拳,只是短短的三十秒,这些士兵全部被我放倒在地。
听着周围的惨叫声,那何大人还以为我这是被制服了,他一直背对着我,根本不清楚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知道错了吧?跪下来求饶,我或许还可以放过你。”
他转过身,看到我安然无恙的站在他身后,被吓得人仰马翻。
只见他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全是你一个人打的?”
“这不可能
,一个人打五十人,这绝对不可能。”
“你到底是谁?”
他一个县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