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我顺着他视线往里面看,妈呀,一个圆鼓鼓的脑袋就在花盆里。
我再看手里那花,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这花是以这脑袋为养分吧?
就在此刻,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怎么样,喜欢这花吗?”
我和江泽新一回头,一个人就站在我们后面,一身黑袍,戴着一顶鸭舌帽。一时间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可以感觉到他周身的那股阴寒之气,就仿佛那天看到的那个鬼师一样。
“走!”我立马对着江泽新道。
“来都来了,干嘛那么着急跑?”那鬼师冷笑,说完,他念着什么。
很快,周围环境大变,原本空荡荡的街道布满了“人”!
江泽新忙躲到我身边,“宋阳,咋啦?”
我压低声音,“咱们被包围了!”
“被包围了?可是咱们周围没什么人啊!”江泽新看着周围,我想到,他不像我,估计看不到那些鬼。
“别乱跑!”我说着,便握紧了干爹的命牌,“干爹!”
那鬼师冷笑,“乖乖认命,或许会好受一点。”
我也不回话,只盯着干爹的命牌,那鬼师也认出了,“哎哟,想不到你小子居然有名牌,我说呢,难怪你这
种命居然能够活到现在,真是太难得了今天居然能够一举两得!”
说的得意之时,那鬼师拍了一下响指。
周围那些游荡的“人”纷纷朝着我们围了过来。
“干爹,别睡了,怎么办?”我急忙问道。
良久都没有回应,我当时都急了,干爹不是说好帮我,这算咋回事啊?
对了,那本书!
想到这,我立马就翻开,里面都是文言文,我知道自己的文学功底差,所以只能随便瞎看些咒语念。
“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看我念着咒,江泽新道:“宋阳,你念的这些都是啥呀!”
我哭笑不得,“管他什么呀,周围都是脏东西,念就完了!”
“宋阳,我靠在你身边刚刚好像看到了!”江泽新拉着我,他的神色异常惨白,我愣了下,莫不成这小子跟我在一起,居然能够看到那些鬼了。
“你也看到了?”
他点点头,“周围都是……”
那鬼师哈哈大笑,“哪里弄本破书,就这破咒语能有用?”
而就在这时候,一段清脆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那听听我的!”
是干爹的声音,随着干爹一声念咒声起,周围那些鬼仿佛
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一样,纷纷向后退去,可随即一到金光射出,周围那些鬼全部被打得魂飞魄散!
那鬼师一怔,“原来是你命牌里的正主出来了!”
说完,只见鬼师又念起咒语,原本摆在花店里头的那些花盆,竟然个个都动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时,江泽新大叫,“宋阳,看,脑袋,那些脑袋!”
而接下来的一瞬间,那些花盆里头竟然慢慢的长出脑袋来,他们个个伸着舌头,看样子极其恐怖。
“干爹,这是什么呀!”
“尸鬼花,这玩意儿一定要趁着人刚死的时候把脑袋给割下来,而且那些死人不能是普通的死人,必须是充满怨气而亡的人!”
“可恶,太残忍了!”我问,“干爹,那要怎么对付这些家伙?”
“那些就只是一盆盆花,在那本书里头有火咒,自己找,你不能一直依赖着我!”干爹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我咬了咬牙,心里暗道,是啊,自己也不能总是靠干爹,自己也应该面对这些家伙。
于是乎,我又赶紧把那本书翻开来,一旁的江泽新看我在翻书,“宋阳,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翻书?”
我也
不理会他的叫唤,在里头看着目录,眼看着一个脑袋伸出一条舌头往我们这边缠绕过来,江泽新猛然喊道:“要死了,要死了!
而我这会也不理会,很是认真的翻找那本书,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看到了那段咒语。
火符咒,念以引火物引火,治邪!
引火物?
我看了看,周围就只有江泽新,“把你的外套脱了!”
江泽新懵了,“宋阳,你这是搞啥呀!”
“别管,快点把衣服脱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我也不等他反应,直接就去脱他的外套。
江泽新无奈只能够配合着我将那件外套脱了出来递了给我。
看着触手已经完全缠绕到了我们身上,我念咒语,直接对着衣服一点,“唰!”
在手心之间竟然出现了一道火焰,那火焰顿之前就把衣服给烧着了。
“我去,你小子变魔术吗这是?”江泽新有些惊叹,而我也不理会这个,直接就把那衣服往那触手丢了过去。
“我的妈呀,我的外套!”江泽新有些急了,想要去抓那件外套,可这时候外套燃烧火焰越来越大,顷刻之间便将火引到了那触手之上。
正是有了这些火的助攻,顿
时间那植物便被烧了个透,原还很有活力的脑袋顿时间变得一动不动!
那鬼师看到这一幕时,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