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国内,南洋的这趟旅行,就仿佛是一场梦一样。
下了飞机以后我们直接就赶往了道门和马翠玲汇合,反正马翠玲是对我很不待见,看到我的时候她就白了我一眼,随后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苦洛玄。
“我说我的姐妹呀,你怎么可以跟着这家伙一起去呢?这家伙有什么好的,非得让你跟着去!”
“没有我的姐妹,我只不过是跟着一块出去玩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
马翠玲听着苦洛玄的回答有些无奈,她叹了口气说道:“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你爱咋样就咋样!对了,听你们说这一趟遇到了血尸?”
这会洛玄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了身后的我们。
“快点把那东西拿出来!”
我这时候看了看旁边的胖子,胖子立马就将那块石头拿了出来。
刚刚看到这块石头的一瞬间,马翠玲的脸上带着满脸的不解,“怎么了?你们干嘛让我看这么一块石头,这石头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我们就将石头那黑色的血迹跟她说了一下,马翠玲明白了这一点之后,他从自己的后腰包里头取出来一把小小的刀子
,然后就见她手法熟练地将那黑色的血迹刮到了一个小瓶子中。
我们都凝神的盯着她,问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就不用你们管了,你们就好好在这里呆着,我等一下去里面!”说完话她转身就走到了里面去。
我们也不知到她要做什么测验,不过既然已经交给她了,我们也就无条件的选择相信。
只是过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之后,马翠玲就从里头走了出来,看到她满头大汗,我们都有些奇怪,这马翠玲究竟做了什么呀,看起来像是打了一架?
“姐妹结果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苦洛玄连忙凑了上去,一把扶住了马翠玲,马翠玲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然后神情严肃的说道:“这东西的来历我暂时只能够得知,这应该是来自于湘西!”
湘西?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而这会儿的毛忧一拍手掌说道:“我应该早想到的,因为在湘西那一边有赶尸的这个习俗!”
我们都有些茫然,胖子问:“阳哥,啥是赶尸?”
胖子问我,其实我也有些茫然,毕竟我对于这个也不是很了解,这时候只能够寄望于
一旁的毛忧继续解释。
毛忧也不负所望,他道:“所谓的赶尸是巫术的一种,相传几千年以前,蚩尤带兵与敌对部族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蚩尤对身边的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军师说:好吧。你我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
于是军师装扮成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魂尔魄勿须彷徨。急急如律令,起!
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敌人的追兵来了,蚩尤和军师联手作法引来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迷魂阵里……”
“这个就是赶尸的来源吗?”我看毛忧。
他点头道:“这个只是其中一个传说,还有其余的一些传说。赶尸的人是一
个身穿道袍的法师,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活人,当地人叫做赶尸匠。无论尸体数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赶。不管什么天气,都要穿着一双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手执铜锣,腰包藏着一包符。
法师不在尸后,而在尸前带路,不打灯笼,因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黑夜行走时,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
赶尸途中有死尸客店,这种神秘莫测的死尸客店,只住死尸和赶尸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门一年到头都开着。因为两扇大门板后面,是尸体停歇之处。
赶尸匠赶着尸体,天亮前就达到死尸店,夜晚悄然离去。尸体都在门板后面整齐地倚墙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里停上几天几夜。”
听着这些离奇的描述,我越发对于这感
知很感兴趣,也就是说能够熟悉地控制这种毒的,应该来自于湘西之地。
可是这种毒究竟出自于何人之手,能不能有所考究呢?我连忙看向了马翠玲,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
“当然有办法,不过这应该到那湘西的地方,他们那里才是专家,我只不过是判别出来这种毒出自于哪里,我可不能判断出这种毒究竟出于何人之手!”
马翠玲的回答很是中肯,是啊,她又不是研究这种毒的专家,难道说我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