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令,所有出入沧南市的列车与客车,都会被严密监视。”
安卿鱼穿着厚厚的棉袄,手中捧着一份参谋部制定的详细计划,看着司令亲手给自己披上的暗红色长袍,内心十分激动。
“这次誓师大会没能参与,心里肯定不服气吧!
你的斗篷和星辰刀收好,纹章你暂时用不到,我怕你会把鬼神引给拆了 。”
陆景蹲下身,将星辰刀绑在安卿鱼腰间挂好,接过计划书大致翻看了一遍。
“每辆车都仔细检查过,那么敌人只可能在铁轨上做文章。”
“陆司令,我们为什么不用军用运输机,将每一位新兵送到驻地?”
“在陆地上出了事儿,还可以想办法逃跑。
要是运输机出了事儿,那就是活靶子!
此外,若真的出了事儿,到时候得责任划分怎么搞?
我这个司令,本来就没几个人力挺,到时候可不是撤职查办的事儿,说不定总司令也会受到牵连。”
“原来是这样,我还是喜欢当一个神秘学研究员,在这方面实在是天赋不足。”
安卿鱼思索着里面的门门道道,轻笑着摇了摇头,觉着自己实在是没这方面的天赋。
“多接触接触不同的领域对你有帮助,若是把你调往其他城市驻守,说不定三天就得被退回来,人际关系也很麻烦的。”
“也是,眼下还不清楚【呓语】会如何动手,我们只能被动的等待消息。”
“我这人最讨厌被动的等待消息,只有把主动权握在手里才好做事儿。”
陆景躺在群玉阁的木板地面上,看着高天之上的太阳,吹着零下二十多度的冷风,苦苦思索着破局之法。
“安卿鱼,你会讲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