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实则情同姐妹,你放心,你的大事我是一直记着的,断断不能委屈了你。” 洛儿越发哭得伤心,径直跑了出去,秦婉初一身重得很,也不好去追她,只能端庄坐着,旁边丫头还扑上来给她补妆:“刚说了两句话,姑娘唇边的妆有些花了。” 一照镜子,秦婉初都不认识镜里那个天仙般的姑娘了,这么美还是她嘛,哪儿就花妆了。只怕谢云昭要认不出她了,她忍不住笑起来。 洛儿跑到府里园子的假山后头躲起来哭了一场,晚了,姑娘,一切都晚了。 辞别父母,谢云昭一身大红喜袍牵着那红绸,红绸的另一端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就这样出了秦府的门。 上花轿,音乐起,鲜花喜糖撒了一地,十里长街,满铺红绸,迎亲的队伍缓慢向着谢府而去...... 随着礼乐声起,秦婉初跨过火盆,进了谢府大门。 “一拜天地。” 就在秦谢两府喜结连理之时,寒凉北境上,庄清和的大军也跟北狄军第一次交上了手,战马嘶鸣,鼓声急,将士洒热血。 “二拜高堂。” 秦谢两府今天都高朋满座,虽然京里赵氏庶长子与叶千茗也是今天成亲,但不妨碍他们仍旧宾客盈门。 “夫妻对拜。” 战场兵戈起,便是一场无月的争端,庄清和白色的铠甲在几场战役里被染成了血红,但长枪在手,勇猛无前,他一直积极进取没有停下脚步,只有阿七知道,他不想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 “送入洞房。” 欢天喜地,共结连理。这个好日子里所有人都多多少少喝了酒,秦谢两家的家主就更逃不掉了,生生被灌得大醉。 而谢云昭更是首当其冲,被几个同僚堂兄弟拉着,喝得面红耳赤。原来还想着要把顾师给的药丸先给秦婉初和谢云婳,如今也醉得找不着北了。 直到暮色四合,宾客散尽,天色一点点暗下来,谢府外的围墙边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悄悄围了上来—— 而谢府之内,谢大人醉了一下午才堪堪发觉奇怪,他问谢夫人:“我喝了酒后就一直混身无力,刚刚连拿茶杯都使不上劲,你呢?” 谢夫人点头:“可不是,我也这般,说你喝了几坛子醉倒了,可我也就喝了那么两小杯而已啊。” 谢大人眉心一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