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姐妹活着。” 谢云婳瞪着天启帝,目光幽幽,说:“你杀了我吧。” “美人如斯,朕可舍不得。”天启帝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抚过,她恶心的躲开了,天启帝并不以为意,继续说,“虽然朕说会留她的命慢慢折磨,但如果......朕真的哪天觉得不顺心了,不一定杀你,但一定会杀了她来出气。” 谢云婳直直地拿眼盯着他,他笑了,说:“谢云婳,事到如今她认不认这罪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想让她活下去也不是没可能。” 谢云婳垂下头,天启帝接着说:“重点就看你怎么做了,她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啊。” 谢云婳软软地跪倒在地上,她痛苦无助的狠狠抓着天牢那凹凸不平的地面,柔弱白皙的十指直在地上扣出了鲜血,血与泥和在一起,痛却混然不觉。 天启帝只这么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挣扎许久后,慢慢转过身子跪着到了他的脚边,伸手抓着他的裤角,声音颤抖地说:“你放,放了她,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说什么?”天启帝蹲下身伸手轻轻勾起美人的下巴,她哭得梨花带雨,那种破碎的迷离之美反而在她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朕没听清。”他笑着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 谢云婳死心的闭了闭眼,最后两颗珍珠般的泪水滚落脸颊,她说:“只要你肯放了阿初,我就是你的女人,凭你发落。” 他们秦谢两家无论如何总要有一个活着,必须活着。 而庄清和在北境几乎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他的勇猛善战已经传遍了整个北境,短短两月不竟将北狄国侵占国土收回,还连连逼退北狄至北寒最边之地。 他一心陷在战里,每日坐也好、站也好、睡也好、吃也好满脑子想的都是战,也许这反而成就了他的一世功名。虽然七天前已经修整好军队,可以回京复命了,但是他迟迟没有动身,还是一直以各种借口赖在北境没有走。 直到这晚半夜被一个噩梦惊醒,听到帐外阿七的声音:“这已经是第八封信了,真的不给王爷看吗?” “王爷说了,有关上安城的所有消息他都不想知道。” “阿七。”庄清和披了衣服起来,“谁写了那么多信给本王,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