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伯父说你两天都滴水未进了,你可千万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啊,伯母已经不在了,要是你再有个什么好歹,伯父他......” “这能怪谁呢?”叶千茗站起身轻轻抚过那口红漆棺木,又轻轻趴在棺木之上,她说,“阿初啊......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从年少轻狂时的肆意到成亲立家后的无奈......” “如果当初我能狠心将修然留下来;或者我能狠心跟他一起......或者我能狠心拒绝赵家的联姻;或者我能在婚后感觉出赵楚平的心意......或者......” “千茗,你可千万别钻牛角尖。”秦婉初看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想到自己当初在牢里时的情景,那些排山倒海而来的悲伤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不断侵袭着内心最后的防线,到最后绝望决堤。 “我没事,我就是累。”她说,“阿初,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不必担心我,我心里清楚的,便是不为我自己,为了我父亲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秦婉初还想劝她两句的,但是门厅边上走进来一个人影,秦修然还是那副把自己蒙得密不透风的样子,手里端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秦婉初便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叶千茗不知在棺上趴了多久,直趴得累了才抬头起身,看见秦修然站在那里默默无语的看着她,也不知他来了多久,也不知秦婉初走了多久。 他们总是这样四目相对,无言无语。 看着他手里端着的那两个包子,已经渐渐冷掉了了。她走过去倚着门框坐下:“给我的?” 他点头,她苦笑一声,伸手抓过包子啃了起来,一口两口,并不知那肉包子究竟何味,只有口腔里的苦涩越发明显,三口四口,她终究顶不住哭了出来,抱着腿,头埋进膝盖哭得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