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许你来怀疑我的情意?”秦婉初瞪着他,“如果你当初没有确定我的心意,为什么平白无故要了我,如今却来质问我是不是真心?” 庄清和深吸了口气,说:“对不起阿初,我知道我太敏感,可是每次一遇到你的事我就总会变成这样,你喝避子汤这种事真的让我一下子觉得好像自己被全盘否定了,令我像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 “其实我从一个月前就已经停了药。”秦婉初柔声说,“阿和,我们彼此心意相照,真的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情起争执。你也绝不用去怀疑在我心里的份量,更不要大惊小怪的否定自己,我爱你,爱的就是你,以前是你,现在是你,以后也只会是你。” 庄清和额头抵在她额间,笑着说:“这话可真好听,再说一遍,我没听够。”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是吧?”秦婉初在他胸前佯捶了一拳。 “真的没有再喝那个药了?” “我不会再瞒你了。” 庄清和伸手摸进她蝉衣里,解开了她的肚兜,靠在她耳边侬语:“那我可要好好检验一番。” “你要怎么检验?”秦婉初笑他。 那只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蝉衣兜肚被扔下了床,床帐之内两条交缠,庄清和说:“当然是每日检验,要是真的没喝药,一两个月后总会有反应吧,嗯......” 她吃吃地笑:“那可不一定,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啊......” “那看来,这是要我再卖力些?嗯......” 身下那人已然瘫软,回应他的只有闷哼般的嘤咛。灯光在屋里跳跃,映照着床帐上两个水乳交融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