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同意了。” 骂皇帝是短命鬼,暗中勾结后妃,意图谋反不说,居然还觊觎皇帝的女人,这赵楚良怕就算是只猫也不够他造的啊。 天启帝的手缓缓一松,容妃抚着脖子咳了两声,继续道:“可,可臣妾怕打草惊蛇,这两个月就一直拿一些不痛不痒的假消息拖着他,直到听说朝中有不少大臣在参奏赵家,臣妾才知机会来了,那日才跟皇上提起赵楚良的事情。” “就算你怕一开始跟朕说清楚会惊扰了赵楚良,那为何那日你也只侧面提点,未跟朕明言?”天启帝质问她。 “那些书信往来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但臣妾亦知臣妾犯了大错,在没有实足能扳倒赵家的实证前,臣妾不敢贸然说出来。”容妃愁眉苦脸道,“没想到赵大人竟然也在臣妾身边早早埋下了钉子,等着抓臣妾的把柄。” 结果,赵大人也踩这钉子上了,崔季桓实在有些忍不住,扑哧一下半笑出了声来。 赵大人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对天启帝道:“皇上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所迷惑,良儿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他的任何事都是会跟臣交待的,绝不会私下色结宫妃,这是大罪他定然心里清楚的。” 容妃没有说话。 崔季桓顾旁边问了一句:“那赵楚良倒买军情给郡河一带的反叛军李沛之这事,也是跟你商量过的?” 赵大人一怔,崔季桓道:“皇上臣今日来就是为禀报此事,您让我查的已经清查清,赵楚良倒买军情给好几处叛军的事情已然坐实,这儿有证据。” 说着崔季桓从袖底掏出了一些信件和泛黄的纸张,赵大人一下子一个头两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