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过要你去恢复秦家往日的荣光。”秦婉初忙摇头,“父母在天有灵最大的愿意也一定是我们兄妹能好好的活着才最重要,你想再去远渡江湖实现梦想自然可以,但你凭什么觉得千茗不愿意跟着你呢,事到如今,你觉得她什么样的苦日子没有过过?” “......”秦修然一时语塞,他好像怎么都说不过秦婉初,以前在家的时候也是这般,他颓然一笑。 秦婉初握住他的手说:“哥,我也没有要逼迫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心里有过不去的重重山峰,可有句话说得好,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秦修然像是心脏突然被刺了一下,秦婉初也没有再多说,这回是真的转身回西厢房休息了。 望着秦婉初慢慢消失在眼前的身影,秦修然兀自呢喃:“山海皆可......平吗?!” 六月初,流火一般的天气,在一大清早便令人感到躁热难耐了。 朱奕在大府里亲自设宴为庄清和接风洗尘,凉亭里早早就拉起了帷幔,每一个座位旁边都放了解暑的冰块,后面站着一个专门扇风解暑的丫头,亭中歌舞不断,管弦声自清早就开始。 秦婉初一直躲在秦府里清闲,趁着这几日好好给秦修然理了下他的书房,还有一些旧衣物,所以并没有出席朱奕的宴请。 卫知柔耐了这么几日的性子,结果一到宴会没见上秦婉初,气乎乎的扭头就走了,连朱奕叫她,她也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