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的偏爱。但从小他并未收到过太多温情,乐佚游是为数不多的例外,再之后,就是一心满眼全是他的顾年遐。
所以他觉得自己胸口干枯的丘壑载不动这样多的心意,倾尽所有能交付出去的,只有一颗心。
晏伽贴着顾年遐的耳朵,低声说道:“年年,我送你的长命锁,一定要好好戴着。有它在你身上,无论什么时候,我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顾年遐带着他转身,看向身后无数跟随而来的白狼,忽然发出另一种晏伽从未听过的叫声。
“嗯?这个是什么意思?”晏伽问他。
“这个是……”
顾年遐把声音压到只有他两人可以听到的大小,轻轻说了句什么。晏伽听得勾起嘴角,温柔地摸一摸他的耳朵:“我对你也是一样的。”
蘅宫外的雪丘上,顾醴和顾影拙并肩站着,两人望着狼群朝向的崖边,眼中尽是道不明的许多情绪。
“这小子,百回千回也是知疼不改,自己断的后路,最后还是要往回跑。”顾醴摇头叹息,“大概他们命中此劫是避不开的,那就如乐仙师所讲,凡事看似无可解者,便坐看云涌、顺其自然吧。”
“咱们的儿子,你不知道他什么心性吗?几万次的南墙也要撞,从不知道什么叫后悔。”顾影拙笑道,“不过那处结界我去看过,比往常都要躁动,眼下并非解开的最好时机。晏伽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到了那个时候,再做打算也不迟。”
顾醴从方才就一直想说什么,但总是难以启齿的样子。顾影拙早看穿她的心思,说道:“有话直说吧,夫人,你我之间还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