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遐照他说的做了,尾巴也被抓住,舒服得直叹气。
晏伽用手指挑起顾年遐嘴巴两侧的尖牙,伸进去不断搅弄,听得小狼呜呜咽咽的哼声,觉得心中的躁郁也正得到舒缓。
“耳朵在动啊?”晏伽注意到什么,笑了一声,“这么喜欢?”
顾年遐说不出,扭头想要去亲他,然而激烈的风雪很快攀上了顶点,呼啸着冲下山峦。晏伽的喘息粗重起来,浑劲儿上来也不顾什么克制不克制了,只觉得眼前有道白光闪过,忍不住发泄似的咬住了顾年遐的耳朵,用了些力气,痛得小狼挣扎起来:“好疼!”
晏伽抽回手指,湿哒哒的又往后揉去。顾年遐被他弄得眼眶都红了,直往前躲:“你总咬我,我不要跟你好了……”
“不行。”晏伽的手紧了紧,“你不跟我好,还能跟谁好?”
顾年遐也不是真心要躲,虽说啃咬是狼族在互相征服时宣誓主权的一种手段,但他却慢慢喜欢上被咬耳朵的痛感,刺痛带来更激烈的战栗,爽得他尾巴也直抖。
许久之后,晏伽抱着软作一团的小狼,仔细地吻着对方脖子上的细汗,问道:“能睡了吗?”
“可以了……”顾年遐困得神志不清,“你抱着我睡。”
晏伽先下床去净了手,又回来给顾年遐擦洗一番,这才躺下抱着人睡了。怀里的小狼软乎乎的十分助眠,晏伽自从在顾年遐的寝殿后,几乎夜夜都睡得特别好。
不过他倒觉得怀钧近日睡得不是太好,想来是小小年纪心事重的缘故,回头怕是还得疏导疏导。
这几日都相当风平浪静,怀钧在蘅宫住了些日子,也准备回越陵山了,临走前非常放心不下晏伽,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