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灵气、修炼结丹,避自身于饥馁病痛。外界入口的封印,便是为了阻隔这些混沌。”
晏伽低下头,感觉自己好像被飘过去的蜉蝣轻轻啃了一口手指,有些发麻。
乐佚游攥紧了佩剑,命令一般的语气对他说:“你须得答应为师,永远不要觊觎高山危墙之后的东西!永远不要寻求不属于我们、不属于这世上的法力!”
晏伽动动嘴唇,似乎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一个“好”字:“到底为什么,师尊……”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绝对不能妄图成神,永远不能!”
晏伽明白了,那是自己所选的路,也是从今往后他背上的使命。不过这一切他早已有所准备,首徒之位是他心甘情愿,哪怕真的要舍弃些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伸出手来,阿晏。”乐佚游指着那片澄澈的水潭,说道,“等血祭之后,我会带你去裂隙结界看看。”
晏伽伸手过去,那些蜉蝣慢悠悠地让开,又围过来蹭一蹭他的手:“血祭建木……用你的血……是新的,是下一个……”
“师尊,您已经祭过了吗?”晏伽问。
“上一任掌门也曾带我来这里,那时他已经快油尽灯枯了,不得不选出继任者。”乐佚游说,“你还小,但此事也是迟早,日后若我也不在了,你不至于不知所措。”
晏伽笑了笑:“我要怎么做,师尊?”
“划破手掌,以血浇地。”乐佚游答道,“只是些许,但……或许会很痛苦。”
“我习惯疼了,只要不把我吸干就好嘛。”晏伽很轻松地拔剑,割破手掌,看着鲜血淌入谭中,晕开千丝万缕的红线,萦绕在倒影之上,仿佛鲜红的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