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玩去。”
展煜不悦:“当然不行!两个人实在寒碜,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加入你们,不过你确定这个盟社就叫‘小书斋’?也太随意了吧。”
“随意有随意的好处,刚好我们这个盟社的宗旨便是出入随意,要走要留都可,不强求。”晏伽说,“对了,那个温哲久不也来了?我们去拉他入伙如何?”
展煜不可思议:“他?我可不去,你自个儿去吧。你第一天认识这个和尚吗?傲得要死,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加入你这么个可笑的东西。”
晏伽一拍桌子,信誓旦旦道:“就凭我的面子,他会不来?你们瞧着吧,我亲自去游说他!”
“我拒绝。”
温哲久眼皮都没抬,坐在那里搓他那串锃亮的佛珠。晏伽看了看一旁幸灾乐祸的展煜和萧千树,清了清嗓子,坐到温哲久对面:“这位师父,想成佛修成金身,眼界可不能这么窄。”
“我不想成佛。”温哲久神色未动,“出去。”
“我说你这个人别敬酒不吃……咳,你们出家人是不是不能喝酒啊?”晏伽好容易压下脾气,又说,“酒肉破戒,那点心什么的总能吃吧?要不要跟我们下山去玩?反正你待在这儿也不和人讲佛论道,怪没意思的。”
晏伽也觉得温哲久实在是不像平日所说的那种“出家人”,从前他和乐佚游说起这人十分不近人情,他师尊却笑着摇了摇头,似是叹息道:“未曾了却身前事,因何出家避红尘。这孩子原本并非佛门中人,却因他人孽缘坠入缚网,如今不知己身为何而修佛道,实在是惜哉,惜哉。”
温哲久被晏伽缠了半日,也烦得要命,将手中经卷佛珠一放,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听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