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晏伽笑话他:“怎的最近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顾年遐有些羞于启齿,前些天他在城里闲逛,听了许多杂剧,民间唱腔曲调缠绵婉转,多是唱些人间夫妻的风流情事。原本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越听越觉得耳根酥酥痒痒的,也不知怎的,心中陡然腾起一股奇异的火来。
听完这些,他再看街上那些挽手相伴的少年夫妻,或是耄耋老人,总觉得不大一样了。
按人族的“夫妻”之说,晏伽那样对他,似乎他才是这里面所谓的“妻”。
顾年遐犹豫片刻,咬着晏伽的耳朵把事情跟他讲了,没想到对方听完只是笑个不停:“原来是听这些东西听的,你难道不知道,要生小狼就得如此?小小年纪什么淫词艳曲都听一耳朵,想学人家做夫妻了?”
小狼不乐意至极:“是你这样对我,我才想到的。”
“生小狼是第一要紧事。”晏伽一本正经道,“的确也是夫妻间该做的事,这不算你学坏。”
“我不会生小狼的。”顾年遐还是很认真地对他说,“说了很多回,你总是不信。”
“我偏不信。”晏伽道,“一天生不出来,我就一天不信。”
顾年遐觉得这话不对。
但今夜他也无暇去想了。
“躲什么躲?”
面前人高马大的男人将桑岱重重推在墙上,周围随之响起一阵嗤笑声:“还掌门?你真不怕把人笑死啊,小五?”
桑岱脸色惨白,死死护着背后的剑,平视着这群人:“你们……滚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对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人,将脖子伸到桑岱面前,伸手指了指,“来,你砍了我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