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取得前三甲,连二十以内都没有挤进去。顾年遐坐在一旁看他的热闹,笑道:“我说什么来着?你那种取巧之法,酿出来的酒香而不醇,入口爽则爽矣,过后却半点回味也无,品酒之人喝过也便忘了。”
“怎会如此!”桑岱抱头哀叹道,“那明明是我的呕心沥血之作!”
“一月便酿出来的酒,也叫呕心沥血?”
孙渠鹤大步走过来,一脸嘲讽地看着蹲在地上的桑岱,竟是大仇得报之状:“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之人,净想些乌七八糟的噱头来卖弄,还想比得上旁人潜心酿造的酒?要我说,你不如来我平水山庄做几年工,先想法子赚些体己,再说你那光复山门的大计。”
“孙宗主,你这人怎么这样记仇……”桑岱心虚地别开脸,“我那也是替你们剑宗扬名立威呢,何必这么挖苦我!”
“你还好意思提?”孙渠鹤哼道,“我说呢,前几日一到幽篁镇,便听到处都在传我如何一剑劈出了那深渊、你又是如何历尽千难万险从中取得了泉水,简直耸人听闻!”
玄鸦蹲在孙渠鹤肩头,扑腾着翅膀叫个不停,听起来就是在嘲笑对方:“嘎——嘎!”
桑岱的云游之梦可谓是中道崩殂,如此只能老老实实先收些内门弟子,回去修葺了山门再做打算。不过他重整旗鼓倒是很快,不出半天,又生龙活虎的了。
一甲夺魁的那位酒酿师被请到了越陵山,据说是位略通些法力的灵修,只是金丹似乎受过损伤,如今也只能御御剑罢了。
天青堂里花果香弥漫,顾年遐和唐嶷相对而坐,寻求一块灵石的剖解之法。唐嶷先前已经耗了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