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海关呆着么?跑到育儿所干什么?
男人垂眸,银色的长睫半敛,在眼睑下打出一小片阴影,轻轻道:“谁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说话间,那边下来的几个帝国系统的人员也发现了他们,有两人向他们走来,其他人先了进白楼。
维诺和谭遇不再交流,而是专心一个画画,一个看画。
还有一个在看着父亲发呆。
“哎哎,你们在这儿干嘛的?闲杂人等不要随便在麦田里乱走啊,你踩坏了农作物要赔信用点的!”
还没等两人过来,其中一人便抬起手臂,隔着老远指向他们,扯高了嗓子冲田埂边的两人嚷嚷。
然而维诺他们是顺着田埂走过来的,一路上并没有踩到庄稼,倒是这俩嚷嚷着小心农作物的人,扒开密实的稻子,沿着直线就向他们走来了,也不看脚底下踩了多少脚。
维诺放下笔,静静看着两人向他们走来。
终于等到两人穿过麦田走到跟前,维诺稍稍向他们身后看了一眼。原本密实得如同一块完整的黄金蛋糕的稻田,被硬生生划了一条歪歪扭扭的黑线出来,强迫症看了都得疯。
甘霖凉。维诺在心底无语地骂人。
“你们是谁啊,来干嘛的?”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挺着大肚子,墨蓝色的制服艰难地包住他的身体,拉出布料最紧绷的褶皱,腹部两颗扣子的扣眼被扯到极限,露出里面的白衬衣。维诺似乎都能听见那两枚纽扣在艰难求救。
“长官,我们是来写生的,这是我爱人和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