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而且还能从背影看到,他就被自己话, 羞红了的耳垂。
他觉得他应该是被佐切卡影响了,不然按照他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称呼为‘皇帝’的。
……都是佐切卡的问题。
郁辰在更衣室里面一边给自己套上衣服,一边在心里抱怨目前在新加坡的某位芭蕾舞演员。
“——阿嚏!”
新加坡维多利亚剧院, 演出中场十五分钟休息当中的佐切卡,走去后台喝水的路上突然站定, 然后弯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动静稍微有些大, 让佐切卡自己都懵了起来。
“哇哦,你这个俄罗斯人终于要感冒了吗?”佐切卡旁边的同事惊呼一声, 一脸惊奇的表情,“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地区穿着短袖都没事的男人, 在赤道地区的新加坡10月份就感冒了?”
那语气听起来有些幸灾乐祸, 但是也不怪他。
他这位从国外签约进去莫斯科芭蕾舞团的演员,每次练习完毕,慢吞吞的给自己擦汗并且套上羽绒服时, 看到本地舞者冬天排练完穿着短袖练功服就离开的样子都感到无语。
“唔……”佐切卡打完喷嚏后站直起来, 揉了揉鼻子之后,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然后摇了摇头,“不是,这不是感冒。估计有人在说我。”
银发青年一副十分肯定的样子, 一锤定音自己打喷嚏和感冒无关之后, 抬脚继续走向取水处。
“俄罗斯也兴这种说法?”同事几步走上前,跟上佐切卡的脚步一同走着, 语气略微有些戏谑的开起玩笑,“不会是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