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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从全俄锦标赛上面获取的。

所以这个节骨点,教练们肯定是不可能答应对方像是旅游那样的行程要求。

因此,这次被留守在俱乐部冰场的非少年组选手,只有伊万一个人。

本次的大奖赛决赛举办时间是12月20号到23号。其中包括青年组的四个项目,以及成年组的四个项目。

成年组因为技术动作难度和复杂性会比青年组要高,所以成年组主要是安排在后两天,前来观看的观众也会更多。

俱乐部六人在19号的当天到达北京首都机场,并且成功在入住选手安排酒店,并且完成签到,然后在当地时间下午的时候,男单决赛的六人在练习用的冰场,进行了赛前的练习以及合乐。

本场比赛参赛的六位男单选手,除了郁辰以及诺曼之外还有。

来自美国的安布尔,以一金一银的成绩,积分28分进入的决赛,但是因为其总分并没有同样一金一银的诺曼高,所以短节目的当天,他将会排在倒数第三位上场。

来自韩国的范熙,以一金一铜的成绩,积分26分进入决赛。

来自加拿大的选手琼,以双银的成绩26分进入决赛,虽然积分和范熙是一样的,但因为单项成绩当中范熙有分站赛的金牌,所以短节目上场排在他之前。

最后一位,可以算是这一场分站赛的黑马选手,是以一银一铜的成绩,积分24分进入决赛的,来自日本的井街基词。

这已经是大奖赛的决赛,所以大家肯定会在节目上面尽可能的上自己能够上的最高难度编排,目标向更高的分数,更难的挑战,朝着那一枚金牌。

郁辰……

他在中国分站赛回去莫斯科之后抓紧了飞利浦四周接鲁普三周的练习,每一次合乐,都是只会跳4+3连跳的那种。

大约两周之前,他在合乐练习上面的这个连跳成功率有了明显的提高,逐渐到郁辰能够安心的展示这一个跳跃的状态。

这次的决赛早在选手签到入场,选手练习,到比赛当天,整个场馆都是有专门的记者和摄像老师呆着的,郁辰在今天练习上面,明显比一个月之前更加流畅,完成度更高的飞利浦新连跳,也被记录了下来,放到了当天晚上的新闻播报上面。

而郁辰是这赛季成年组男单的六位选手里面,积分最高,最有可能夺金的选手,连带着这几年花滑在国内的热门程度有了很大的提高,观赛的门票也早早的就被抢购完。

分站赛的决赛这一场并不带有选手练习场门票,场内除了工作人员志愿者,就是专门播报新闻的记者而已,并没有其他的观众。

“好了,练习时间到。”站在挡板外面的耶塔教练抬着手臂,看着手表上面时针分针到指定为止后,放下朝着冰场那边大喊,把师弟们叫回来,“辰——诺曼——回来了——”

郁辰原本在准备一个沙霍夫四周跳的练习,那是自由滑编排的最后一个四周跳。师兄突然的声音给他吓了一小跳,以至于原本好好的速度降下来一点。

不过,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已经准备好起跳了,于是顺着惯性那样起跳,上了一个速度过慢,姿态不算好的4S下来之后,叉着腰,平淡的表情下展露出一点点无奈的情绪,转身蹬脚回到挡板出口处。

冰场的另一位棕熊俱乐部参赛选手,诺曼理都不理耶塔,在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叫之后,没有一丝的降速,坚持滑完了演绎步伐到转接的连续跳滑出之后,才蹬脚滑向挡板。

年下师兄弟两人在出口挡板处会面,然后诺曼让了一小步,让郁辰先出去。

亚裔青年踩处冰面,接过耶塔教练递过来的橡胶冰刀套的时候,想起来什么转过身向诺曼问道,“对了诺曼,你这赛季上那种接第二第三跳的连续跳,接阿克塞感觉有难度吗?”

诺曼这赛季的自由滑编排,放弃了半轴鲁普的夹心条,而选择了三周接双二周的连续跳编排。

而郁辰依旧维持着接半周鲁普的,3-0.5-3的周数安排。

他有些好奇哪一个会更加难一点。

毕竟同样都是以勾手四周跳为开始,并且以飞利浦三周作为结束的话,这一个连续跳的分数是11.7分,而诺曼的勾手三周,接双卡阿克塞两周的编排,分数能够达到12.5分。

诺曼跟在郁辰身后走出冰场,仰起头露出思考的表情,在心里对比一下以前用夹心跳,和这次连续跳的感觉。

“我觉得难点是第二第三跳时候的速度掌握。”高个的俄罗斯青年在地面上曲起左膝,做出阿克塞起跳之前的动作,“第一跳滑出再转身准备起第二跳的时候,很容易因为担心速度不够,而把重心压太低了。”

这都是下意识的动作,而这样的动作在用力的同时,对于跳跃并没有任何的作用,甚至会因为使力不正确,而跳出来歪轴心,空周之类的效果。

“这样……”

郁辰点了点头,内心思考下一个赛季要不要也尝试用这样的连续跳安排。

不过,那都是下一个赛季再考虑的事情了。目前他的所有技术动作安排都挺好的,没有改动的必要。

“你们——比赛之前不要讨论奇怪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