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澜垂下头,透着丧气。
“再等等吧。”林三春说着,盯着夜空上的星星点点,喃喃说道,“再好好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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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中有三座名,分别是宝月楼,金凤楼,百花楼。
皆是风月之地,但却各有特色,宝月楼是上京已经存在二十多年的风月之地,以解语花闻名,金凤楼近几年则是出了一个美艳的舞娘,百花楼则是以诗画双绝的昙花仙子而闻名上京。
此刻的宝月楼里嬉笑吵闹,笙歌不停,在宝月楼的后院里,老鸨从娘子扭着腰一路跟客人打闹嗔怒的转入了僻静的院子里,那院子挂着罚堂的牌子,来往宝月楼的都知道,那是宝月楼专门用来惩处不听话的姑娘的。
但此刻的罚堂干干净净,安安静静的,唯有偏僻的厢房处,林大福站在门前,身后是一柔弱安静的约十六七岁的女子,女子的发髻有点散乱,衣裳也有些不整,但依然站得笔直,眉眼似乎有些慌乱,但紧紧的抿着唇,强装镇定。
“你不必担心什么,我不会做无礼之事。”林大福背对着大门,低声说着,声音很轻很平静,但脸上透出几分恼意,他与从娘子见面,素来极少,这次也是不得已才会约见,没想到居然是约在这里,约在这里他也没有意见,但怎的……居然有范庆兰!?范老的长孙女!
而且还是在范庆兰似乎刚刚被拉去“训诫”后!衣衫不整,脸上还有泪痕……从娘子这个喜欢用捉弄恶作剧方式救人的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尴尬的静默中,范庆兰悄悄的抬眼看着站在大门口背对着她的高瘦男子,这人似乎真的很守信……从看见她的时候一脸错愕,紧跟着立即转身走出!守在大门口,背对着她。
今晚……她又被拉出去做了一次展示……曾经被她拒绝的英国公的公子们要她敬酒,要她唱歌,要脱掉衣服……她没有哭,没有闹,只是死死的咬着唇,抗拒着,好像她越是反抗,那些人就越加兴奋……然后,在她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老鸨来了,老鸨嗔笑着打圆场,然后,她就被拉了下去,关在了这里。
从她被人追着被欺负的时候,从娘子出现,带着她来到这里,几乎每隔三四个晚上她就会被这样的展示一次,然后关键时刻,从娘子就会出现,她就会被拉到这里来,这里很安静,没有人,一天两次饭,没有灯,偶尔会有从娘子来看看她。然后在她身上抹上一些药膏,看上去就好像被刑罚了一样……
从娘子不会跟她说什么,她曾经试探性的问过,但从娘子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跟她说了一句,“想尽办法活下去。”
然后,她就有些明白了,也就不再问了,只是小心翼翼的配合着,不让那些来看她惨样的人看出端倪来。
“哎呀!阿福管事~你来了~”嗔笑的声音悠悠传来。
从娘子扭着腰走到林大福跟前,先是看了看里头的范庆兰,见范庆兰安安静静的缩在一边,低着头,才看向林大福,笑嘻嘻的开口,“没法子,刚好今晚白家的几位公子来了,我总得让人出去做戏做戏,不过,有些麻烦了呢,白家的那个公子说是明晚要来买她的初夜!”
范庆兰脸色大变,浑身都有些发抖了,但是依然紧紧的抿着唇,没有说话。
从娘子瞅着,很满意的点头,“是个聪慧的。可惜呀。”
林大福却是皱眉,盯着从娘子,“你应该有办法的。”
从娘子摇头,“这次比较难,你也许不太懂,但是公子必定懂,这次是白家哦。”
“是太皇太后……”范庆兰低低声的说着,眼底满是恨意,“她要我知道拒绝白家的下场!”
林大福垂下眼,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能拖几天?”
从娘子摇头,晃着手里的扇子,“他们大概看出点端倪了,明晚是拖不了的。”
林大福点点头,看向从娘子,“那就真的很麻烦了。”
“幸好,阿福管事你来了呢。”从娘子暧昧的一笑,“我的方法还得请你来帮忙呢。”
范庆兰抬眼看向从娘子,带着几分惴惴不安。
林大福下意识的皱眉,退后,警告,“你若是玩得过分了,我就回去告知公子!”
从娘子笑容暧昧透着一丝嗔怪,“哎呀,阿福管事说什么呢!这可是大事!大事呢!来来来……我跟你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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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拂晓之际。
幽山天牢里,坐在小窗下的萧琞看着光慢慢的亮起。
然后影甲瞬间闪现,一脸纠结的跪地拱手。
“说。”萧琞微微皱眉看向影甲,似乎影甲最近的表情多了些?
“禀主子,昨晚,林大福前往宝月楼寻从娘子,范庆兰就在宝月楼中的罚堂,此前,林大人让从娘子施以援手,从娘子就将范庆兰收在宝月楼中加以庇护,偶尔应付那些冲着范庆兰来的人。然后今晚白家的给从娘子最后一个期限,说是明晚就要买了范庆兰的初夜……从娘子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请林大福帮忙……”说到这里,影甲有些尴尬又有些纠结。
萧琞思索着,淡淡开口,“可是让林大福易容假冒有怪癖的客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