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我长得很好看?”
“当然好看啊,你的耳朵特别像我家养过的一只狗,叫狗不理,是萨摩耶,我最喜欢摸他的耳朵啦。”
“是吗,哈哈哈。”沈榷尴尬地笑了两声。
他果然不应该对莱恩抱有多大的希望,毕竟这孩子年纪小,也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用出精准的形容词。
“莱恩?你们在说狗不理啊?”施蕴来到窗子边,听到两人的对话笑出声来,“那只狗是我们养过最听话的沙皮了。”
“不是萨摩耶吗?”沈榷问。
“不是,是新品种的沙皮,莱恩只见过两次,总是把它和萨摩耶搞混。”
沈榷:所以他是被小孩用来和沙皮狗比较了吗?
耳朵像沙皮,这孩子的夸奖真叫人心情复杂。
莱恩拉着的手,朝沈榷挥挥手后,朗声说:“园长爸爸拜拜喽~”
沈榷笑着道了再见。
最后一个学生回家了,他也收拾好了东西离开了幼儿园。
回到家后,他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无意中听到了隔壁的动静,起床出门查看。
争执的声音从周觉房间里传出来。
周觉:“你来找我干什么?也没有提前联系我,要是我哥看到了怎么办?”
沈榷开门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他后退了半步拉开些距离。
看来是不方便让他知道的事情。
紧接着,是何谓的声音。
“那怎么了?我又不是来干什么坏事的,我就是来你家睡觉而已,再说了,我也是担心你啊,这几天是你的发情期,我怕你照顾不好自己的身体。”
沈榷挑眉,这说的是什么屁话,他怎么听不懂了呢?
发情期的Omega恨不得贴着Alpha走,这个傻二哈怎么还凑上来呢?
“再说了,你们家的狗洞不就是挖给我用的吗?”
沈榷:狗洞?
周觉不耐烦地摆摆手:“那是我晚上出去找小野猫城市夜跑的时候用的,不是给你用的,诶呀,你好烦,快点走吧。”
“不要,我今天想在你床上睡。”
沈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说的都是什么话!败坏公序良俗!
他敲响房门,清了清嗓子:“周觉,你有空吗?我有话和你说。”
周觉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就对沈榷说过,他妈妈让他跟着沈榷,帮沈榷的忙。
而沈榷自然而然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监护人。
不说要对他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但最起码要给周觉正确的引导。
周觉本来就是个没心眼的,要是和这只二哈发生些什么,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等了很久,房间里才传出声来,闷声闷气的:“好,你等我两分钟。”
沈榷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过人的听力在这时候变成了负担。
即使两人的对话声很小,声音还是会穿透门板,落在他的耳朵里。
他揉了揉滚烫发红的耳朵,叹了口气。
“哥?进来吧。”周觉打开门,心虚地避开眼神接触,眼睛都快把地面盯出一个洞来了。
沈榷走进去,也给足了面子并没有到处看,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何谓躲在旁边的衣柜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沈榷笑着拍拍周觉的肩膀:“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聊一点成年人的话题,今天和小朋友上了一堂性教育课程后,我才反应过来,好像还没有和你聊过这些。”
周觉笑了笑,嘴角的笑容格外僵硬,就像是木偶人的皮肤一样,无形的线牵动着他同样僵硬的躯体。
“我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情我都懂,不用特意来和我聊。”
“是吗?那样最好了。”沈榷松了口气,“其实我是想和你说,你这个年纪谈恋爱也正常,但是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毕竟是Omega,在结婚之前,千万不要标记,还有啊,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和对方发生性行为之前,一定要记得做好措施。”
沈榷说话的声音很自然,脸上也依旧是温柔的模样,银灰色的眸子中永远带着笑意,笑意却只停留在了表面。
这种话和周觉聊起来好像并不会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当然这只是表面,事实上,在他进屋前,脑子里早就组织过语言了,练习了很多遍,最后才能一口气把这些话都说出口。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周觉心里感受到了一片温暖,走过去主动抱住沈榷,“谢谢。”
沈榷拍拍他,等他放开自己后,不经意往衣柜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我走了。”
沈榷走后,周觉站在原地喃喃自语:“我哥怎么忽然跑来和我说这些话?好奇怪。”
何谓打开衣柜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估计是你哥单身太久了,思想太古板。”
“滚蛋。”周觉毫不留情地给了何谓一拳,“你快点给我滚回你家去,少在这里说我哥的坏话,小心我揍你。”
“诶呀,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是担心你发情期状况不稳定才来找你的,来之前我还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