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盯着。
这位新元帅没有在第一时间放出消息,而是封锁,这本身就不寻常。
“外公,新元帅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这次怎么这么神秘。”
沈志华喝了口茶:“这我不知道,我们能听到的消息也就只有他还不满三十岁这一个,高矮胖瘦一概不知。”
“那他到底是怎么当上元帅的啊?也没有投票选举啊。”
沈志华拍了下周觉的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这么笨,平时让你多看点政治新闻你不听,元帅不是投票选出来的,是上一任元帅钦点后,联邦政府高层投票选出来的,现在消息又封锁了,恐怕除了本人、病床上的那位老元帅和高层,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沈志华忽然一顿,身体僵硬了几秒,随后转头看着整理营养液的沈榷。
他记得沈榷说过新元帅要上任的事情。
那之后没过多久,老元帅就病倒了。
他还说过新元帅是个支持A、O平等的人。
这么想来……
“沈榷!”沈志华连忙把沈榷拉到沙发上坐下,“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新元帅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都说了,连联邦政府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个元帅是谁。”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关于新元帅的事情吗?A、O平等?”
沈榷皱着眉头回想了几秒,当记忆重叠后,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冒了滴汗。
和沈志华对视的瞬间,他装作轻松的样子说:“那是我瞎猜的,老元帅之前就传出过身体不好的传言,选新任元帅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所以我猜出会有新元帅的事情也不奇怪。”
“至于A、O平等,现在联邦的内部形成了两股势力,要是他不推崇A、O平等,把两股势力合二为一,那久而久之,内部肯定会出大乱子,也会失去民心。”
周觉目瞪口呆地鼓掌说到:“哥,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政治家啊。”
“你什么时候能和你哥学一学,多看点政治新闻吧,一天就知道嘻嘻哈哈的。”
“诶呦,外公,我了解那么多政治干什么,难不成以后去给小孩子们开设政治课堂吗?”
当然不可能,沈志华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很久,他才干巴巴地说:“你难不成想一辈子当老师?”
“当然啦,养孩子比养猪简单。”周觉没心没肺地说道,“而且我哥这么厉害,我当然要好好抱住他的大腿啊,当好布偶猫咪挂件,喵呜~”
“别的不说,你不打算结婚了?天天跟着你哥。”
沈榷连忙起身准备走。
只要一说到这个话题,他肯定就会被牵连。
现在跑肯定没错。
周觉抓抓头发:“我哥年纪比我大,你干嘛不催他。”
“你哥需要催吗?”沈志华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周觉,根本不明白这货怎么有脸说出这话来,“你哥可是三花猫!在猫科界什么地位你不会不知道吧?”
周觉:好好的,干嘛搞品类歧视啊?
沈榷:别叫我,我是长毛,结不了婚。
脚底抹油的沈榷连忙跑回房间锁上门。
坐回床上的时候他才彻底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这个周觉,亏我平时对他这么好,关键时候推我出来挡枪!”沈榷愤愤地说道。
睡了一觉起来,沈榷早早地就出门了,他担心要是再晚点出门,又会被沈志华抓个正着。
人这一生有很多话题逃不开,年轻时候的催婚催娃催二胎就是一门必修课。
沈榷来到学校后,先完成各个班级的通风,调整好心情后才去门口迎园。
一个周末的休息,大家都有些适应不过来,来学到学校里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盼达搂着岱遥的脖子,懒洋洋地抬起脑袋。
小熊猫的脑袋今天格外沉,抬脑袋的动作对他来说都已经花费了很多力气。
身上软绵绵的,像一颗棉花糖一样粘在了岱遥身上。
岱遥把他的脑袋扒拉开,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后才说:“盼达,到学校了,你不是说很想念园长吗?园长就在门口等你呢,快点起来。”
盼达懒懒地抬起头,胡乱揉了揉头发,黑色小耳朵像果冻似的弹了两下。
“你不是说有话和园长说吗?”
盼达咻的一下张开眼睛,脑子瞬间就变清醒了。
从岱遥身上跳下来,晃悠了两下后站稳。
他拉着岱遥的手走到沈榷面前,嘿嘿一笑。
“园长爸爸早安。”
岱遥不知道他想干嘛,耐心地等着,配了个笑脸:“沈园长早上好。”
“早上好,周末过得开心吗?”
回想起周末,岱遥几乎是在工作和盼达的双重折磨中度过的,根本谈不上开心。
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沈榷忙说:“今天盼达是值日生,来得真早啊。”
盼达抬起脑袋,黑色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像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沈榷忍不住好奇起来。
“园长爸爸,这是我小舅舅。”
沈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