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都不吃,甜点肯定也没有,连个转移尴尬的办法都没有。
“哼哼,你想多了,他肯定会邀请你的。”周觉一副看透了一切的表情说,“要和我打赌吗?输了的人给赢了的人买小鱼干。”
“好啊。”
沈榷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看到伽涟的车子就起身出去了,就是顺口答应了一声。
快步走到门口,伽涟也刚好走过来。
伽羽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脑袋时不时点一点。
“早,园长老师,呜~”揉了揉眼睛伽羽才看清楚抱着他的人已经从伽涟变成了沈榷。
“早上好,一会儿去睡室睡会儿吧?”
“好。”
沈榷摸摸他的脑袋,有些心疼。
伽涟轻声问:“他说你有事找我,因为我今天有会议就提前出门了。”
凑过来摸了一把伽羽柔软的头发,伽涟的表情也开始慢慢融化着。
两个人加上一个被抱着的伽羽站在太阳下面的场景,温馨得像是一家人那样。
在看到沈榷脸上的笑容时,伽涟愣了两秒钟,随后有些不舍地转开了视线。
“这个星期五是家园开放日也是家长会,我是打算把邀请函拿给你的,这是幼儿园的第一次活动,所以还是专门告诉你比较好。”
接过邀请函的时候,无意中触碰到沈榷的指尖,伽涟心里痒痒的。
明明是晴朗的好天气,沈榷的手指尖却很冰冷。
这种时候他还在担心伽羽会觉得他的手凉,抱着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尽量没有让皮肤触碰到。
“好,我会到场的。”
沈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轻松地说道:“因为你最近很忙,我还担心你来不了呢。”
“不会,没有什么事比见……比伽羽的事情更重要。”
沈榷没听出来他本来想说的那句话,像哄小孩一样说道:“你真是一位很好的叔叔。”
“今天早起辛苦你了,我觉得很抱歉。”伽涟的语气中染了一层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激动,快速看了眼沈榷后说,“这周末有空吗?我带你出去放松下。”
神经大条的三花一时间居然没有察觉出这句话中包含着什么样的深意。
他们的关系确实是可以一起出去玩的程度,心中也并没有感到任何排斥。
沈榷看着伽涟的眼睛,脸颊附近莫名觉得烧得慌,但是找不到原因。
“好,好啊。那我就先带伽羽进去了。”
把伽羽放在小床上,脱了鞋子、外套,盖好被子。
沈榷懒得去拿椅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杵着下巴看着床上熟睡的面孔。
脸颊上依旧能感受到余温,这种不熟悉的感觉对他而言成了一种煎熬。
从以前到现在,沈榷一直是一个做任何事都很有信心的人,当生活中出现了一件摸不着头脑、意料之外的事情,他的心就彻底乱了。
七上八下的情绪在他心里冲撞着,好像巴不得把他的心撞出一个口子来。
“伽涟……”他喃喃叫了一声。
恰好这时候周觉进来了,不解地问:“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伽涟怎么了?”
“没什么。”
周觉要走,他又连忙叫住对方。
毕竟身边能给自己提意见的只有这位猫头军师了。
“我问你啊,你看到何谓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心跳加速,信息素要暴走的感觉?”
“没有啊,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何谓又不是逗猫棒。”周觉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他说,“再说了,你说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沈榷扶着额头。
他这才想起来,这位猫头军师根本算不上军师。
每次请教他问题,他都会反抛出一堆问题给自己。
“没什么,你玩去吧。”
周觉一脸疑惑地走出了教室。
今天早上,也成了沈榷最特殊的一早上。
没有任何事情耽搁,但是缺席了迎园。
他独自一个人坐在一班的睡室里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围满了一大群观众。
“你们怎么在这里?”沈榷动了动僵硬的胳膊。
“因为你没有在大门口,周老师说你在这里。”凯特着急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长舒一口气:“幸好,没有发烧。”
她这种用一个手指测试体温的方式,沈榷还是第一次见。
别说是他没有发烧,就算真的来了一个发烧的病人坐在凯特面前,估计她也摸不出来。
跟个江湖骗子似的。
盼达低着脑袋看坐在地上的沈榷,非常真诚地发问:“园长爸爸,你是不是有老年痴呆啊?”
沈榷:……
莱恩鼓起腮帮子:“吼!总摸阔能啦,园长爸爸很年轻的呀!你看他能跑能跳能吃,不阔能是痴呆啦!”
“那是什么原因?”泰格摸着下巴,正经地思考着。
“我觉得费不费素阿什么大海症那个病啊?”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该纠正的地方还是得纠正。
沈榷本着教书育人的良好师德,微笑着对莱恩说:“你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