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沈榷说什么, 他第一时间都是摆出微笑唇,傻笑一番后,点头认可。
沈榷实在是没办法在这种热情过头的氛围下生存。
直接拉着伽涟去了自己房间,留下一句“饭做好了叫我们”。
刚碰到床,沈榷就趴下了, 身后的尾巴垂落在两腿中间。
耳朵也没什么精神。
伽涟走到床边坐下,一边摸着猫猫头一边问:“很累吗?要不晚上的拍卖不去了?”
“我想去。”
“好吧,那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吃饭的时候我叫醒你。”
沈榷揉着眼睛, 往里面缩了缩身体, 拍拍旁边的空位。
眼巴巴地看着伽涟,轻声问:“不一起吗?”
“好啊。”
沈榷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床很小,窝在伽涟怀里都还显得很拥挤。
床垫上的花朵清香味环绕在两人身边。
本来以为有伽涟抱着,能睡得踏实一点。
但是当伽涟温热的呼吸洒在他头顶的耳朵上时,沈榷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很天真。
伽涟闭着眼睛,手搭在他腰上。
看起来完全没有异常。
这可苦了沈榷了。
在怀里扭来扭曲了好一阵,伽涟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压着声音问:“不是要睡觉吗?你干嘛呢?”
沈榷动了动手指,在伽涟的胸肌上放肆地捏了一把,又摸了摸他的腹肌。
“睡不着了。”
“呵~”伽涟吐出一口滚烫的热气,抓住沈榷的手,轻轻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你再不睡可就没时间睡了。”
做一顿饭怎么着也需要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本来就只能简单眯一会儿,再这么下去,连休息的时间都会消失。
沈榷不满地转过身去,用自己“冷漠”但脖颈通红的背影面对伽涟。
嘴里还嘀咕了一句:“伽涟,你像个和尚。”
“嘶~你怎么又咬我?”沈榷偏头瞪着他。
脖子上被咬的地方并不疼,有点麻酥酥的。
在腺体旁边,对沈榷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伽涟抱紧他,脑袋抵在他头顶,有些无奈地说:“好好忍着,别发出声音。”
他还没有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伽涟的手就已经从衣服下摆探进去了。
像是一条冰凉的小蛇在皮肤上游走,酥酥痒痒的,粗糙的茧摩擦过细嫩的皮肤。
沈榷忍不住扭了下身体,却被伽涟抱得死死的,后背和伽涟的胸膛只隔着起不了多大作用的布料。
为了防止他乱动,伽涟的腿还压住了他的双腿,动弹不得。
他的手很凉,刚好可以抚平沈榷皮肤上的灼烧感。
简单的动作重复无数次,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猫薄荷猛烈的清凉气味。
还有沈榷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泡在了云朵里。
红酒香气抚平了沈榷信息素的波动。
沉重的呼吸重重敲打在沈榷心头,耳膜,还有他躁动不安的神经。
“嗯~”
宽厚的手掌摸着沈榷的小腹,一股热浪涌入身体,汇聚在小腹上。
沈榷拼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奇怪的声音溢出口。
等一切结束后。
伽涟疼惜地亲吻着他嘴唇上被咬出的血印子。
“冷静下来了吗?”伽涟笑着问。
两人此时面对面躺着。
沈榷脸上的潮红被伽涟一览无遗。
短暂又急促地呼吸过后,沈榷的身体终于平复下来了。
他抬起膝盖,轻轻往上一顶。
睡裤是夏天款,料子很薄,任何轮廓都能清晰感知到。
他笑着说:“现在不冷静的人好像是你啊,元帅。”
伽涟起身说:“我去洗手。”
沈榷哼哼地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枕头很软,靠上去非常舒服,但是沈榷觉得还是伽涟怀里更舒服一点。
“真是要成和尚了。”他闷声说道,“得尽快去找韩英再检查一下才行。”
他可不想把自己男朋友憋坏了。
而且……
看了眼桌上的日历,沈榷的目光变得阴沉了许多。
他的发情期也快到了。
到时候他和伽涟处在一个房子里,还要坚持治疗,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在谈恋爱前,沈榷也不知道自己是欲望这么旺盛的人。
“我可以……”
伽涟拍了下沈榷的头,坐在床边:“不可以,马上吃饭了。”
“伽涟,你不想和我做吗?”
伽涟看笨蛋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被气笑了:“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我知道啊。”
“所以现在不能出任何意外,要坚持治疗,争取在发情期来之前治疗结束,所有的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沈榷叹了口气,盘腿坐起来,垂着脑袋:“我担心把你憋坏了,刚才那种事,我也可以做。”
“是是是,下次吧,快吃饭了。”
沈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