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的。
“呼~”他呼了一口热气,抱紧了沈榷的腰,把脸靠在沈榷的胸口,“别玩了。”
语气中带着多少隐忍,又带着多少渴望,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沈榷笑着说:“你不喜欢这个?”
手里拿着刚才的硅胶小玩具,捏了捏,沈榷不解。
眼里的真诚挑不出半点瑕疵。
伽涟险些以为他是认真问出这种问题的。
“喜欢你。”
比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沈榷显然更有吸引力。
他哪怕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坐在那里,对伽涟来说就是最珍贵的宝物。
沈榷轻轻扶着自己的腰,没怎么用力就把狐狸尾巴给拆了。
片刻后,尾骨末端冒出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比刚才摆动得还要漂亮,头顶的耳朵也配合地动了几下。
沈榷笑着说:“偶尔这样也不错,你觉得呢?”
“当然,你喜欢的我也喜欢。”
感情使人盲目,对伽涟来说也不例外。
他想了想,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自己和沈榷的身份互换也不是不能接受。
成为下位者,他也许会比沈榷做得还好。
“不许走神,你要看着我。”沈榷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伽涟的目光看着自己,让他没有精力再去想其他,“换一根逗猫棒,那根玩腻了。”
黑色的尾巴缓缓缠上了沈榷的腰。
他的尾巴很长,轻轻松松就能把沈榷圈起来。
也和沈榷说的一样,伽涟现在真的只看着他了。
当那双暗紫色眸子只装着自己的时候,沈榷心中总是能感受到莫大的满足感。
笑容连同身体一起被黑色的尾巴圈在了怀中,尾巴上的毛很短,游移在身上的时候难免会摩擦皮肤,沈榷的腰上红了一圈。
像是一朵开在雪白山顶的花。
炙热的吻如同扑面而来的狂风暴雨,但是夏天的暴雨冷不到哪里去,反而会带来一阵闷热气息。
让空气变得更加燥热。
伽涟抬手抚摸着他头顶的耳朵。
很软,捏起来跟棉花糖的触感差不多。
轻轻抚摸几秒中之后,里面粉白的皮肤很快就会变得通红。
比皮肤更红的血管交错。
延迟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因为发情期不会到来,两人自然也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的。
沈榷就着这个姿势捧起了伽涟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性感又危险。
伽涟笑笑,轻喘了一声,捏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呢喃了句什么。
羞红脸的同时,沈榷报复性地把身体整个重量压在了伽涟身上。
“满意了?”他不停喘着热浪一样的气息,熔岩般的温度好像瞬间就能把两人吞噬。
尸骨无存。
强烈的快感就是那些冒着热气的岩浆,并不会瞬间结束。
一次一次折磨着痛苦的人们,又一次一次带他们走进极乐世界。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沈榷脑海中炸开,意识开始浑浊,除了轰鸣的爆炸声,好像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伽涟一遍遍在他耳畔念出他的名字,在锁骨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红色樱桃般的印记。
大部分动物都有领地意识,猫科也不例外。
而对于伽涟来说,最好的标记就是让沈榷浑身上下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信息素的味道比他的吻还要热烈,吞噬沈榷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沈榷舔了舔牙齿,笑道:“我身上早就全是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伽涟的理智这才回笼。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脖颈后面的腺体,突然觉得牙齿有些痒。
他想标记沈榷,这种想法不是第一次出现,人家说时间会抹平一切,其实不是。
随着时间推移,伽涟更是恨不得立马标记沈榷,这种想法越发强烈。
“你现在只要专注于我就行了。”伽涟细微的舔嘴唇动作并没有逃过沈榷的眼睛,“不要想别的。”
一遍又一遍,窒息的快感中,沈榷晕了过去。
他睡得很熟。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明明打算陪伽涟,但是陪伴的时间算起来也只有昨天晚上而已。
穿上白色的猫咪拖鞋,他打着哈欠走出了卧室。
世界是公平的,能量守恒定律永远不会改变。
沈榷现在深刻感受到了这一点,昨天晚上的主导权,换来的是腰比平时疼好几倍。
他扶着腰,走路的动作格外缓慢。
要不是醒来的时候喝了水,他的嗓子现在肯定说不出话。
在家里绕了一圈,锻炼的同时也寻找了伽涟的身影。
伽涟不在家。
意识到这一点后,沈榷又回到了卧室一头栽进了床垫中。
躺着给伽涟拨了个视讯:“你去哪里了?”
“我出门买点东西,明天旅游要带。”伽涟轻轻笑了下,声音很温柔,“一醒来就找我了?”
“嗯,你不在我感觉有点心慌。”
“我马上就回去了,你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