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都很满意,两家人都拿出了满满的的诚意。
而他说的这些话,沈榷大多都没听进去,注意力一直放在郝月口中的“嫁妆”两个字。
“嫁妆?”
郝月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抗拒的情绪,摆了摆手说:“你和他求婚,当然是嫁妆啦。”
沈榷笑了起来:“那我是不是要多给他准备些聘礼啊?”
“还准备什么,你和他结婚就是最好的聘礼了,那小子很容易知足的。”郝月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连忙说,“他之前回本家的时候,和我提了好几次想结婚的打算,所以我才会这么着急想见见你的家人。”
“原来是这样啊。”沈榷的心被涂满了蜂蜜,连血液中都带着甜味,他笑着说,“那你们今天是怎么过来的?”
“坐私人飞船,我们也住在同一个酒店,不过我和清梵明天就要回去了,还有工作,你爷爷和弟弟,还有元熙他们可能会玩几天再回去。”
“谢谢你们为我准备这些。”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郝月神秘兮兮地凑近沈榷,“不过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爸爸?我想听。”
“爸?”
“哎~”郝月开心的像个三岁小朋友一样,脸上的笑容比天台上的花更加灿烂,温柔地摸摸沈榷的头,笑着说道,“感觉自己又多了个儿子。”
当初白元熙叫他爸的时候,他也是这种心情,时隔好几年,他胸中还是会觉得激荡。
就连荡漾的海水也不足以用来形容这种情绪。
夜里的风凛冽,掀起了衣服边角,也吹乱了头发,但是吹不散心头的温热。
伽涟抱着沈榷,坐在天台上看星星。
光流已经消失了,没有其他东西再和星星争抢。
闪耀的黄色星星,成了这片天空中最亮眼的景色。
“我都不知道你安排了这些。”
伽涟笑笑,把头靠在他脖子处,轻声说:“惊喜如果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
白色的戒指此刻比星星还要耀眼几分。
大小刚刚合适。
沈榷抬起手,任由星光打在上面,脸上是温柔明媚的笑容。
“我们以后要一直相爱。”低声的话语,落在了满是星空的夜晚,印刻在两人心中。
抱着沈榷的手紧了几分,伽涟笑道:“当然。”
“一直相爱”这个词语听起来好像很遥远,但是沈榷偶尔又会觉得好像一眨眼就会实现。
每次和伽涟拥抱接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想,这种比雷鸣声更加响亮的心跳声,大概和永远也没有区别。
比平时更加温柔的吻,嘴唇有些微微红肿,但是伽涟没有放开他。
这个吻和平日里的意义不同。
他们心中都很清楚,也都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心脏起伏的频率。
着急中带着克制,温柔与爱意相互交织。
两种毫不相干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散开,融为一体、交缠不清。
沈榷微张嘴巴,轻喘了几口热气后说:“药效过了。”
他的发情期来了。
猫薄荷的香味不像平时那么冷静,更像是热浪一样,一股脑扑在了伽涟的呼吸间。
他摸着沈榷的腺体,张开嘴巴,在锁骨上留下了牙印,刚好包裹住上面的黑色小痣。
沈榷难受地扭了下身体,浑身都像是在太阳下暴晒一样,热腾腾的,嗓子里也干燥到发疼。
但是其他地方又是和嗓子里完全不同的感受。
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厚实的布料贴在身上就更难受了。
他抓住伽涟放在他肚子上的手,仰着头,眼里的清明早就消失:“我想……”
伽涟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问:“要在这里还是回房间?”
沈榷的最后一点理智已经快被吞噬了,现在来问他这种问题一点都不公平。
他咬着牙,手指因为太用力都泛了红:“去帐篷里。”
帐篷的挡风效果很好,并不会冷,而且帐篷里有香香的味道。
不管是对谁来说,帐篷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在沈榷的信息素彻底爆发前一秒,拉链刚好拉上。
逼仄的空间中,所有味道都会被无限放大,冲击着两人的神经。
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新奇又特殊的体验。
红酒的味道像是一股温和的清水,在沈榷身边流动,轻柔地触碰着他的皮肤。
留下了红色粉色的痕迹,和红酒颜色很相似。
沈榷的腰上忽然被一道重力压住。
他抬眼。
看到的是即将失去理智的伽涟,眼中充满欲望看着自己。
火辣的视线不管落在哪里对沈榷而言都是考验。
伽涟半趴着,微微抬起脑袋看他:“宝贝,你太美了。”
尤其是雪白的身体上留下痕迹的时候。
软肋被人拿捏,沈榷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一边轻喘一边回应:“别,别和气……”
沈榷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果冻,本来是淡淡的粉色果冻,在被人品尝后颜色深了很多。
他咬着唇,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