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哇呜呜呜~~~”
“不哭不哭,眼睛都哭红了。”沈榷心疼地用软毛巾帮他擦掉眼泪,哄道,“父亲没有说你,他是担心你肚子饿。”
星辰好像听懂了似的,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伽涟。
哭声也停止了,但就是这么眼巴巴看着伽涟,好像是想听到伽涟亲口说出答案似的。
“对啊,快点喝吧,喝完我哄你睡觉。”
星辰滴里嘟噜地转了下眼睛,口中卖力地喝着奶,手紧紧抓着沈榷的衣服。
就算是喝饱了也舍不得放开沈榷。
“阿噗~”
沈榷笑着问:“你今天想和我一起睡吗?”
“噗噗噗~阿巴,哦咦~”
小婴儿的语言,就算是拥有第二形态的他们也完全听不懂,只能靠猜。
婴儿自创的语言是一种新语言,听起来很有趣。
“知道了知道了。”最后是伽涟妥协了,摸了摸星辰的小脑袋,温柔地说,“我们等你睡着后再走。”
虽然星辰的意思是要沈榷陪着自己,伽涟看懂了大部分,但是这已经是他做的最大妥协了。
沈榷就这么看着父子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愿意服输,也谁都不愿意睡觉的样子,头疼的老毛病瞬间就犯了。
他和伽涟说:“还是你陪着他吧,我头疼,得去吃点药。”
“那你快点去,吃了药就先睡,不用等我,星辰睡着后我再过去。”
沈榷点了几次头,疲惫地离开了崽崽的卧室。
带娃这种不容易的活,长时间做还真是有些受不了。
沈榷感觉这段时间苍老了很多岁一样。
“睡着了?”伽涟轻巧地躺进床上,把沈榷抱进怀里,察觉到他没有睡,小声问,“头还疼吗?我给你按按?”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沈榷刚才小小地休息了一下,现在已经没有睡意了,他抬着头,看了伽涟很久,嘴唇微张说道,“亲爱的,我们继续吧。”
“脑袋不疼了,开始折腾我了是吧。”
沈榷笑着没有说话。但是已经用自己的笑声回应了伽涟。
伽涟叹了口气,俯身到他耳边说:“星辰睡得很熟,但是你一会儿还是尽量小声点。”
“你亲亲我我不就没声音了吗?”
回应他的是低沉带着情欲的笑声。
伽涟一遍遍亲吻着他的双唇,又在他身上留下了樱桃似的痕迹。
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只要伽涟的手一碰到他的皮肤,就能让他化成一颗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巧克力。
喘息声从嘴角跑出来,又被伽涟的吻堵了回去。
一遍一遍。
伽涟笑着说:“你怎么更敏感了?”
“你太慢了,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榷变成了急性子,也许是因为伽涟一直没有切入正题,他太着急了。
伽涟抓住他的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过自己的领带,把沈榷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黑色领带在白皙的手腕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这次不能再把你老公一个人留下了。”
“哼哼~”沈榷弓起了腰。
浑身就像被蚂蚁爬过一样酥痒,难受极了。
沈榷只能凭借本能去靠近酥痒的源头。
许久没有闻到的信息素味道此时成了空气中最危险的东西,冲击着他的神经。
偏过头去就能看到两人落在地上凌乱的衣服。
交叠在一起,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
哪里是起始点已经找不到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红色吻痕。
无论是他还是伽涟。
暖黄色的灯光把吻痕照亮,也把眼神迷离的沈榷照得比白天还要漂亮。
发着光一样。
银灰色的眼眸中是满满当当的爱意,朝着伽涟扑过来。
“我爱你。”
他轻轻咬着沈榷头顶红润的猫耳朵。
口中一遍遍重复着这句听了无数次的话。
他们结婚后,每天都会说的话,说的人从来没有厌倦过,听的人也从来不会觉得厌倦。
“我也爱你。”
“等我。”伽涟轻喘了两口热气,“我们一起。”
信息素不是忽然浓郁起来的,但是某一个瞬间,沈榷感觉房间里所有的信息素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它们没有声音,也不会说话,但是就是无声地说了句爱他。
沈榷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睡觉时间。
凌晨三点睡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床。
长时间没有运动,这么猛地运动完,沈榷现在浑身都要散架了。
抬手疼,抬腿疼,扭腰也疼,
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躺了很久。
伽涟不知道去干嘛了,一直没有回来。
沈榷躺在床上唯一的娱乐活动只能看看八卦。
他刚打开光脑,就收到了不少私信。
学生家长都很关心他的状态,一直问他最近身体好不好。
还有家长专门建了一个群,叫“互帮互助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