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乱窜,然后争先恐后落在伽涟的耳朵里。
无数遍摩擦他的耳朵,像极了粘人的小猫咪在舔吻他的耳廓,酥酥麻麻的,这种特殊的感觉麻痹了神经。
也让那句“一次”成了空话。
事后,沈榷就是一句话。
非常后悔。
他就不应该随意挑衅伽涟的。
现在他的腰和肚子跟做了两个小时的平板支撑差不多,又酸又胀,好像马上就要断了。
抬眼看了看时间,不算非常晚。
刚过一点。
伽涟去看星辰了,并不在房间里。
沈榷有些不明白,明明是做了同样的事情,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在激烈运动过后还这么有精神。
储存在身体里的能量永远都用不完一样。
相反,沈榷现在只能趴在床上,连翻身都费劲。
伽涟迟迟没有回来,沈榷就安静地等着。
伽涟回来的时候,把星辰也抱来了。
胖嘟嘟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眼睛红红的,悲伤的哭泣声直戳沈榷心窝子。
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腰还痛不痛,连忙翻身起床,皱着眉接过星辰:“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他平时这个点也不会醒呀。”
“估计是做噩梦了,喂奶也没有喝。”
伽涟快速钻进被子里,搂着沈榷,好让他能靠着腰,舒服些。
“不哭了,不哭了,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星辰完全遗传了两个爸爸爱学习的好习惯,一听有故事听,顾不上哭了。
眨巴着湿哒哒的大眼睛直盯着沈榷看,睫毛上是还没有完全干掉的泪水,把他的睫毛都黏在了一起,像精致的洋娃娃。
沈榷的故事并不催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