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路西鸣他爸,总得有个人抽出时间带孩子吧,把孩子丢给保姆,一个外人,孩子受欺负了你都不知道。”林芳也是当妈的,看到路西鸣手臂上的淤青,再想到和他年岁差不多的徐知星,心中不免心疼一番。
“你说得对芳姐,是不能把孩子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保姆带。”
林芳还没意识到梁卓话里有话,点头附和说:“是啊,还是得带在……”自己身边。
自己身边这四个字还没说完,梁卓就打断道:“对了,我这拿的急,一下子也没给孩子买什么,这星星哮喘得好好治。”
说话间,梁卓从包里拿出一沓钱,“芳姐,这钱你拿着,给孩子的。”
林芳看见那沓红色钞票吓了一跳,连忙推回去,“你干嘛呢,这么多钱你自己收着。”
“芳姐。”梁卓又喊了一声,按住林芳的手不让她退回去,“又不是给你的,给孩子的。你看星星这么小,又得了哮喘,往后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别跟我客气了,从前在厂里,那个猪头总是想占我便宜,多亏你每次把他骂回去,论远的论近的,这钱都一定要收好。”
林芳正在努力推辞,倒不是她假客气,主要是那一沓钱真的太多了,一两百她就收下了,这沓钱比指甲盖还要厚,她怎么好意思拿着。
“别闹,快收回去。”
梁卓攥着林芳的手,将那沓钱压在她手心,“芳姐,这钱你拿着吧,我有个事求你。”
林芳抬眼看向梁卓,他们俩是同一年进的厂子,当时都还是小姑娘般的年纪,分到一个组,又是一间寝室,转眼认识都快十年了,就连路西鸣出生都只比徐知星晚三天。
只一个眼神她就明白梁卓的意思了。
“西鸣这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