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要老婆了。”
“路西鸣你真好。”
林芳被两小孩童言无忌的话逗笑了,连肚子都在疼。
一家四口歇了会,就去把路西鸣的东西从他家搬了出来,他东西本来就不多,此刻都放在了徐知星房间。
简单吃了顿饭后,徐明军下午还要继续去工地,林芳倒不用去厂里了,前些日子因为徐知星请假,厂里那个老组长还不准她的假,林芳本就因为徐知星的事着急上火。
这老组长简直撞枪口上了,林芳和他大吵一架,加上厂里前两个月工资都没发,她直接找主任请了个长假,反正去了也不发工资,想着日后找点别的事情干。
“你俩在床上乖乖睡午觉,不许玩了。”林芳把风扇打开,给路西鸣和徐知星肚子上各自搭了块小毯子,便关上门离开了。
小孩子用不完的精力,睡午觉于他们而言就是惩罚。
尤其是徐知星如此好动的小孩,等妈妈走后就悄悄睁开眼,“路西鸣,你睡了吗?”
“没有。”
路西鸣鼻子嗅着枕头上的气味,林芳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徐知星的床上都香香的。
“我睡不着。”徐知星掀开身上的毯子,从床上站起,“我想吃糖。”
“你吃不吃啊?”
“哪里的糖?”
“从医院带来的糖啊。”
“邱医生给我们的,大白兔。”徐知星把自己的小书包放到床上,捏着书包的底部将奶糖全都抖出来。
“妈妈说不能吃多了,我们一天一个人只能吃一个。”徐知星捏着一个大白兔奶糖爱惜地亲了亲。
路西鸣也从床上坐起,拿起一颗糖,不免也想到邱医生,望着手中的大白兔许久后,他突然开口说:“星星。”
“肿么了?”徐知星嘴里已经含了一整块糖,说话都不太清楚,而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