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我先去上班,晚点再来找你们。”
目送落洛离开后,李川才收回视线解释说:“落洛刚好在这兼职。”
旁边的陪练打趣说:“打工夫夫。”
“天天两口子就是想着打工赚钱。”
李川笑骂一声,“去你们的。”
确保林芳和徐明军没有注意到这边后,李川才问徐知星,“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
一个陪练插话说:“当然是赌陪练赢,还是太子赢咯?”
魏博简听着对话,皱眉问:“路西鸣之前在训练营是陪练?”
“对啊。”其中一个陪练口无遮拦直接承认了。
徐知星小声道:“你别跟我爸妈说这件事,我爸妈还不知道,以为之前西鸣是在这里训练打网球。”
“为什么啊?”魏博简不理解。
徐知星把魏博简拉到一旁,解释着之前的事情。
魏博简听后不可思议地问:“所以当时路西鸣为了赚钱当了一年多陪练?”
徐知星点点头,眉头越发拧起,“我爸妈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也别说,西鸣不想让他们知道。”
魏博简顿时噤声,长叹一口气,凝望着徐知星许久后,站在原地释怀地笑出声。
确实追不上。
有路西鸣在,他永远都追不到徐知星。
他们这些人中,没人能在徐知星心里赢过路西鸣。
“行吧,去看比赛,等会就开幕式了。”
待他们俩坐下后,李川继续刚才的话题,“赌不赌?”
魏博简问:“赌多少?”
“我赌西鸣,五百。”
“我承认西鸣确实很厉害,但是太子练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我赌太子六百。”
“西鸣毕竟代表的是我们陪练,七百全压西鸣了,亏了我也认了,不蒸馒头争口气。”
“你是不是傻?太子赢了我们有奖金的啊,三百压太子。”
魏博简从兜里翻出仅有的五百块,“压路西鸣赢。”
李川:“徐知星你呢?”
“徐知星还用说,肯定赌路西鸣啊。”
徐知星摇摇头,视线停在草地上场上,运动员进场。
“我谁都不赌。”
他看见路西鸣了。
白色的球衣在绿色的草坪上格外显眼,尤其是路西鸣本就高,在一行人中宛如鹤立鸡群。
或许是心有所感,路西鸣抬眼也发现了坐在观众席的徐知星,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朝徐知星挥挥手。
魏博简不理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赌西鸣赢?”
“因为我不在乎他赢不赢。”
魏博简眼神的困惑都快溢出网球场了,“你不在乎路西鸣赢,你在乎谁赢?”
“总不能是萧智轩吧?”
徐知星没说话,视线落在网球场不发一言。
在开幕式结束后,两方球员会会根据抛硬币的结果选择哪一方进行发球局。
决赛采用的是三盘两胜制,一盘中分为多局。
一局比赛中只能选定一名选手发球,这称为该选手的发球局。
网球的积分规则与平常球赛不太一样的一点是,得一分积分为15,两分30,三分40,选手在一局中需要至少赢得四分,并且领先对手两分及以上才算获得一局胜利。
一盘中,选手必须获得六局及以上且领先对手两局的情况下赢下一盘。
在这次网球比赛中,如果一盘中两名选手打到六比六平局,那么进入抢七局,谁先拿到七分谁先获得该盘的胜利。
抛硬币的结果为路西鸣率先发球,在比赛开始前的选手合影时,萧智轩趁着拍照的时间问:“你刚才去找我爸了?”
“说什么了?”
路西鸣瞥了他一眼说:“谢谢他当时给了我十五万,但是钱归钱,比赛归比赛,我会竭尽全力的。”
“呵,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路西鸣没再说话,站在球场底线外,向空中抛出荧光黄的网球,挥拍时手臂线条饱含力量,球风充满激情与野性,以一个ACE球揭开了正常比赛的帷幕,赢下了发球局的胜利。
路西鸣他是个自我风格非常强烈且“怪诞”的球员,尽管在过去的三年时间里,他有一年半都必须模仿别人的打法。
在下一轮萧智轩的发球局中,他也成功保发,比分为1:1,来到了第三局。
萧智轩双手握拍,上身沉下,面上表情极其认真,与平时插科打诨的模样截然不同。
“太子打球还是挺厉害的,毕竟练了这么多年。”李川微笑道:“不过西鸣给他当了这么久的陪练,对他的打法再熟悉不过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西鸣的打法太子也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的,这两人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
徐知星坐在第一排,离路西鸣很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击球,跳跃,跑动时每一个动作。
全身的肌肉匀称协调,充满了美感。
几局下来后,可以窥见汗湿的白色的网球服下健壮有力的肌肉。
徐知星视线随着网球在空中的位置不断左右移动,不免想起之前路西鸣打球时,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