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绒只觉身上到处都好疼好疼,然后随着脑袋一阵天花乱坠,他就惨兮兮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脑子里就像缠满墙角小黑织的蛛网,细细密密缠在脑袋里,任江绒怎么拉扯都拉扯不开,与此同时还有铺天盖地的热,仿佛要把五脏六腑烧熟的热……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停了下来,陆关山伸手摸过浴巾将身上的水迹擦干净,再随手套上睡裤便抬脚走了出去。
许是因为质地太过柔软,所以拖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很轻很轻,这种看什么东西都格外模糊的感觉让陆关山有些疲惫,索性他就直接闭上眼睛坐到床边,然后用手摸索着准备躺下去。
陆关山那双手生得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是在一点点往前摸索,他手背上青筋微微浮动,衬着身下黑白格子的被单,无端多了些难以言说的——禁欲感。
但那只手没伸出去多远,就触碰到了一抹莹润白皙的肌肤,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明确告诉陆关山,此时此刻有人正躺在他的床上。
陆关山瞬间变了脸色,那双本就威严清明的眼睛随即睁开,只不过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一片模糊,且他刚刚碰触到的那人突然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黏上来,使得他指尖再次碰触到那抹莹润光滑的肌肤。
伸出去的那只手被人搂在怀里死死不放,陆关山脸上神色更难看了些,于是另外一只手倏地伸出后紧紧扣住对方脖颈,嗓音当下变得冷厉起来:“说,谁让你过来的?”
因为视线太过模糊,陆关山只能倾身向前,同时那股处于上位者的威压瞬间扑面而来,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