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根本不顾及真相,只凭自己的臆想就能欺辱另一个人。
钟檠捏着手机,难以言说的郁气堆叠在胸口,许久才听到店员在叫他,转头去看时大抵神色不好,把人吓得说话都磕绊了一下。
“先生,呃,你的蛋糕。”
钟檠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接过纸袋。他回到车上,给老张发信息:把高三时期和转学生有关的事在网上删掉。
随后往他的账户里打了这次的费用。
帮他查完东西的老张现在自然知道他具体指的是哪个人,但做这行最重要的就是嘴巴紧,他收下钱,简单干净地回了一个字:行。
钟檠眼神微暗,点开另一个附件,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一列。他迅速浏览一遍,心中冷笑。章竤这人还真是烂泥一滩,网络上赌博输到倾家荡产,又去借高利贷,欠的钱越滚越多还不上,就想着骗一个富家女套对方家产,和小畔交往期间表现得气派不凡,实际背后全是烂账。
网络赌博也是犯法,钟檠存下几张图片,之后能当证据用。他坐在车上,慢慢平复心绪,等完全掩盖好后才启动车子。
禹灵坐在桌前完善新的设计图,旗袍上的图案要改一下,他找了些资料,正在研究具体细节。桌面上忽然多出一个纸袋,他仰起脸便看到钟檠。
“吃点甜的。”钟檠瞧着他乖软的样子,再多的怒闷也消散不见。禹灵不提过去的伤害,努力抛下那团脏污糟乱,是想要更自在些,那他也不会刻意再去提起。
对往事的追悔已经无济于事,现在钟檠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