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她都有责任。
重要的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也不能随意指责别人,不然背地里会有更多闲言碎语。
损坏一件戏服,不像损坏一台器械或制造事故令演员受伤那样严重,破坏的人肯定清楚即便被查到也不会有多严厉的惩罚——他就是明晃晃的膈应你,存心让人不痛快。
除了禹灵,几人都是见惯了这种不算紧要却又属实恶心你的小把戏的。钟檠皱了下眉,卫鹤舟更是忍不了地怒道:“你在剧组就这样被人欺负?”
鹤霜缓过神色,反倒讽刺地轻笑一声,“这不叫欺负,这叫嫉妒。”
表面阿谀奉承,暗地不服她“最年轻视后”的人可别太多。她看不上这种小动作,但也不爱吃闷亏,对小助理道:“先去把服装师叫来,问问能不能修,他们修不了就联系租衣服的工作室那边。”
“我可以补的。”
助理刚要出门,便听有人说话,转头发现是那位看着特别温柔的男生,不自觉停下脚步。其余三人同时望向他,钟檠黑眸深邃,看向他时那点对这类龌龊事的厌烦也消失不见,隐隐流露出一些压不住的喜爱。
禹灵接过旗袍仔细检查了一下被撕破的部分,接着道:“可以修好的,如果你暂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帮忙补好,你先做造型。”
鹤霜这才想起禹灵的工作,盯着他眼神微亮,“真的吗,那就更好了。”
“恩,”禹灵点头补充,“外面能修补到和原先的一样,但里面依然会有重新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