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行礼?”路人伸手数着:“公主出嫁都没这排场。”
“淮安来的,淮安侯,富着呢。”
“一个侯爷这样张扬?”
“侯爷怎么了,淮安侯是高祖的幺儿,高祖老来得子,且宠着呢。别看没封上藩王……”说话那人压低声音:“现如今你看,封王那是好事儿吗?不如在南边当个侯爷,山高水远的,美得很。”
“哪是侯爷来了,我家小姨夫在宫里当差,说是淮安侯家公子来受封世子呢。”
人潮涌动,虽来了几个锦衣卫清路,可架不住看热闹的人多,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景恒坐在马车里,见路上拥堵的厉害,心里着急:“怎这好多人。”
金豆回话道:“都来瞧您呗。”
谢停仰坐在软塌上,喝了口酒:“早让你在府里等着,非来遭这罪。”
金豆白他一眼:“万一有官员来接呢!”
“说了没人接,”谢停道:“上面不愿意见你家公子,谁敢来接。”
金豆急了:“怎会呢,公子你这些天可得罪谁了?”
谢停心说,还得罪谁,你家公子都该把天捅破了。
景恒打开折扇:“我哪里知道,这觐见的折子递进去,宫里总不见回话。”
自淮安这一队人马进京,倏忽已过三日,淮安侯府门可雀罗,冷冷清清,连个接引的大臣都没来。
彩宝也不来了,自上次一别已经十多天没见,谢停不肯替景恒传话,景恒成日去宫门口。一边见不到彩宝,一边封世子的事也没动静,真是爱情、事业同时受挫。
人生艰难啊。
景恒不肯坐以待毙,这日,他选了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