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钟,玩过了,就得认真读,好不好。”

景俞白嗯了一声,感叹道:“为何非要我做皇帝啊。”

景恒笑了笑:“谁叫你没别的兄弟。”

景俞白道:“我不仅没兄弟,我也没娘。”

景恒:“???”

景俞白虽小,知道的却多:“有人给父皇算过命,说他的妻子会克死他,所以他一直没有娶妻。”

“小可怜,”景恒摸摸景俞白的头:“你肯定有娘,只是不知道是谁罢了。”

难怪景衡没有嫔妃也没有皇后。

带着景俞白读了半日书,景恒见时辰差不多,便去张罗午饭。

小皇帝在,自然不能一群人同席了。景恒同凤明二人先喂饱了皇帝,哄着小皇帝午睡后,景恒问凤明:“景俞白没娘吗?”

凤明答:“当然有,就养在枫林别苑。”

枫林别苑算是处皇家行宫,建在香山,距京城不过二百里。

凤明解释一番,和景俞白说的差不多,景衡命中不可娶妻,在枫林别苑养了几个人,为景衡传宗接代。景衡公务繁忙,不常去别苑,有了景俞白后,便更不去了。

景恒思附着,多半景衡也是弯的,估计对女人没兴趣。弄个景俞白出来,也是应付差事。

凤明说到景衡的那些女人,娓娓道来,神情平静,并不在意。想来也是,他若在意,几条白绫赐死了就是,既许她们好好活在别苑,想必是未放在心上。

景衡是皇帝,就是后宫三千亦是寻常。

景恒接机拉踩:“我有了你,就再不要别人了。”

凤明道:“傻话,你总会娶妻的。”

“我不娶。”景恒认真道:“我已经有你了,一生一世、只有彼此,你难道还想找别人?”

凤明失笑,放下竹筷:“我又不用传宗接代。”

“传宗接代……”景恒沉吟,他微微靠近凤明,点了点凤明小腹:“谁叫你不争气,只能不要孩子了。”

“你少胡言乱语。”凤明脸颊蓦地烧红,推开景恒:“敢戏弄我,又想挨打了?”

凤明抬手作势要打景恒,景恒出手,抬臂一挡,凤明挑眉,没料到景恒嚷嚷着学武,还真学了些东西,认真起来,二人你来我往,坐着过了几招。

景恒力气惊人,凤明借力打力,趁景恒出拳时,反手一拍景恒后肘,倒把景恒拉了过去,一拉一扯,景恒扑在凤明怀里。

“功夫不行啊,世子爷。”凤明捏起景恒的脸,打量着他疏朗的眉眼,调侃道:“怎生练到我怀里来了。”

景恒故作害羞,伸手环住凤明的腰:“哎呀,输了,没彩头给你,以身抵行不行啊。”

凤明沉吟道:“笨手笨脚的,不要。”

“别啊,”景恒凑过去吻他下巴:“我伺候你。”

凤明垂下头同景恒换了个吻。

二人唇齿相依,厮磨了一阵。

糟糕,景恒微微扭胯,他正趴在凤明怀里,身体上变化藏不住。

凤明微怔,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心中又羞又怒,手上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内力,一把将景恒掀出老远。

烟尘四溢中,景恒落在地上。

“……”

真把景恒掀飞,凤明也有些心疼,起身走过去,蹲下埋怨道:“以后别这般了。”

景恒:“……这是我能控制的吗?”

凤明轻咳一声:“传孙御医来给你治治。”

景恒大惊失色,从地下爬起来,瞬间三连:“不用治,这能治吗,这治了还了得。”

凤明微微敛眉,似是不解。

景恒见凤明这懵懂样子就心痒,他又靠过来,在凤明耳边说:“不过你到能帮我治治。”

凤明望向他,目光露出些许疑惑。

景恒难得害羞,凑近小声说:“你帮我摸摸。”

梅开二度,景恒再次飞了出去。

这次飞得更远,直接越过高高的院墙,落到了院外。

庭院外守着的谢停:“???”

他上前扶起景恒:“又挨打了?”

景恒站起身,拍拍土:“什么叫又,我练武功呢,他才不舍得打我呢。”

“哈哈哈……”

廊下蹲着的汪钺几乎笑倒:“自己把自己打飞的武功嘛,这招真高明,能把敌人笑死,哈哈哈哈哈。”

谢停耸肩:“上山玩儿去?”

“明天再去罢,”景恒道:“你去给我整点金银花茶来,败败火。”

谢停哦了一声,去找花茶自是不提。

*

又逢月半,一行人打点行囊预备回宫,尽管拖了又拖,总归还得回去。

这夜,月上柳梢,凤明独立院中,月光将他的影子拖得极长。景恒踏月而来,眸光温暖,如含十里春风,高大的身影将月光剖成两半。

凤明比月色更冷神情化去凌厉,自己都没察觉到,不知不觉间,他看向景恒时神情愈暖。

景恒遥望空中月轮:“山里的月真美。”

“是啊,皇宫里的月亮总是不圆。”

“会圆的,”景恒看向凤明:“我会陪着你,做你的月亮,只为你一人圆。”

凤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