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皮潦草没意思,捉蛇要往深处摸。”
白日里,景恒也没闲着,把知州府翻了个地掉,翻到许多书信,俱已密语写就,景恒看不懂,未免打草惊蛇书信未动,仍放在原处,照着誊抄了几份在纸上。
“乐谱?”凤明接过来,扫了一眼:“楚乐侯善音律,与陈知州很是近亲,这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去江陵?”景恒问。
楚乐侯府建在江陵,这一手,可直接摸到老巢了。只是这江陵与庐州相隔千里,楚乐侯怎会把手伸到庐州来,实在百思难解。
关于时疫之事,景恒十分上心,他与朱汝熙分头暗访庐州大小医馆,俱未听到任何有关的言论。
难道时疫之言,是子虚乌有?
三日后,江城。
马车上,景恒、凤明、朱汝熙三人相对而坐。过了江城就是楚乐侯封地,三人商议在江城休整一日,打探些消息。
朱汝熙有个师叔就在江城,他拜别景、凤二人,先行离去。
进城后,二人寻了处客栈落脚,店小二将浴桶、热水分别送来:“客官可还有吩咐?”
凤明问:“红销藕花楼在哪儿?”
小二一看这就是为有钱的主,客客气气给指了路。小二走后,景恒帮凤明兑水:“藕花楼是什么地方?”
“妓院。”凤明用发簪将长发全都挽起:“有个探子在那儿。”
妓院汇集四方往来,消息灵通,的确是个打探的好去处。景恒没多想,进了浴桶,与凤明一起沐浴。
凤明微微往后靠了些:“热死了。”
景恒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