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景恒晕头转向,好言哄了半天,还硬受了刘樯一记老拳,才叫刘樯勉强接受,别别扭扭地和景恒和好。
比凤明还难哄,景恒揉着肚子,在心里叹了句。
“那我走了,给我写信。”景恒牵着瘦马,走出大门:“走了。”
“我才不送你。”刘樯打景恒使了全力,现在有点后悔,怕把他打伤,碍于面子不肯直说,拐着弯地问:
“你伤的不重吧,别叫你那凶相公瞧见,回来找我麻烦。”
凤明已经走出五步远,听见这话,又转过身,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刘樯。
病秧子一看刘樯,刘樯就脸红,还好满脸胡子,倒也不显。
因前一刻才和刘樯保证再不骗他,景恒斟酌着用词,他以拳抵唇,清了清嗓:“没事,他,他也……不管。”
刘樯打他时,凤明确实没管,甚至觉得他活该,这总不算撒谎吧。
坦明他自己的身份,已叫刘樯哭了半晌,又哄了许久。若是把凤明的身份也说了,今天可能就走不了了。
还是不说了……这不能怪他……吧。
刘樯听景恒说没事,放下心来,又听景恒那太监相公不管他,愤愤不平:“早听闻那位心狠手辣,好吃人心……”
“咳咳咳”景恒嗓子里好似塞了鸡毛,疯狂清嗓:“闭嘴吧,我走了。”
刘樯当景恒不愿提起,有些遗憾,景恒兄弟龙章凤姿,与神仙都相配,可天不遂愿,姻缘簿上点的是夜叉。
可惜啊那诗怎念来自?恨不相逢未嫁时?
刘樯喟叹,直到再看不见景恒二人才反身回府。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