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恒把凤明压在床上:“糊弄你相公?”
被宝剑直直抵在腰间,一种难言的热蔓延升腾,凤明求饶道:“别看了……”
景恒拿凤明一点法子都没有,他亲亲凤明额角,哑声说:“你背过去,我不看。”
于是凤明翻过去背对景恒,景恒吻他脖颈,含着他颈间红痣,又解他衣衫。
背对着,知景恒看不见,凤明果然没阻拦。
凤明后背美极了,线条流畅,肌肤光润泛起摄人心魄的珍珠光泽。白玉微瑕,后心处有一处铜钱大的圆形伤疤,极深,经年日久化为浅色凸起,虬结突兀印在上面。
景恒炙热的吻落在疤上:“怎生伤的?”
疤痕处更加敏感,凤明被景恒的吻烫到,轻轻吸气:“箭伤,别舔。”
真到这一刻,景恒反而不急了,他不仅不急,甚至又舍不得了。
他的凤明啊,为何什么都不懂,磨死他算了。
隔壁的彩墨睁开朦胧的眼,听了会儿厢房床榻剧烈摇动的咯吱声,嚯了一声,又过去睡了。
昨夜他这屋的床也摇的厉害,他也没睡好。
凤明宛若一只小舟,荡漾在浪潮之间,大腿磨得又红又疼,他趴在床上,无聊地发呆。
完全难以理解景恒乐在何处,他打了个哈欠,留景恒自己玩,阖眼假寐。
景恒呼吸错乱,喷在他耳边:“叫两声。”
凤明嗯了一声:“怎样叫。”
景恒:“……”
纯自助是吗?
景恒暂时停下,压抑着喘了两声:“这么叫。”
景恒声音又低又哑,凤明心脏漏跳半拍,一种难言的火焰从小腹升腾。
凤明全力对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敷衍地说:“我不会,你自己叫吧。”
景恒在心中恨自己心软,他就该把剑真捅进去,端看凤明会不会叫。
隔靴挠痒,景恒完全在自娱自乐。那也很快活,只要是凤明,怎样都快活。
景恒又哄了哄,凤明才不情不愿的哼唧了两声。
景恒气得去掐他的腰,凤明的腰狭窄劲瘦,凤明又痛又痒,终于叫出两声好听的,差强人意。
“我不想弄疼你,”景恒含着凤明的耳朵威胁道:“再敷衍就咬你。你叫的好听些,我也快点,然后我给你洗澡,泡茉莉花水给你洗头。”
凤明性格孤高,不喜人伺候。
从前洗澡都是自己洗,只有伤病极重时,才被汪钺伺候着洗过,但汪钺伺候人的水平,在座也知道,着实差劲。
之前在应城,景恒便给凤明仔仔细细洗过一次。捏肩捶背,非常舒服,以新鲜白茉莉泡水搓发,躺在浴桶里,闻着蒸腾花香、听着潺潺水声,还没洗完他就睡着了。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景恒开出诱人条件,凤明也认真几分,他尝试着叫喘几声。
东厂中,朝峰最善刑讯,朝峰曾言拔指甲与凌迟的叫声最好听。
凤明想象着,凄惨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景恒停下动作,以为压着凤明哪儿了:“哪儿疼了?”
凤明不明所以:“不是你让我叫的吗?”
景恒:……
“别叫了。”景恒没有残虐癖好,被忽如其来的惨叫惊的兴致全无:“让我看看你。”
凤明侧过半张脸,长发半遮半掩之下美得惊心动魄,无论多少次看,都给景恒巨大冲击。
什么都能原谅了。
景恒凑过去啄吻凤明喉结,凤明仰着头,剧烈喘息。
“早该这么叫,”景恒把凤明翻过来,凤明漂亮的眼角微红,景恒贪心至极,想听更多,变着法子折腾凤明。
凤明喘息着,咬牙挤出几个字:“景恒!”
“叫景郎……叫相公……”汗珠从景恒额上滑落,景恒抓着凤明的手:“你摸摸。”
好烫。
凤明颤抖着,真的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他有些怕,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不妙。
凤明手指苍白如雪,强烈的对比令景恒心潮澎湃,他死死盯着凤明颜色浅淡的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凤明一手握不住,两只手合在一起,自下而上抬起眼,问景恒。
景恒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在想……二十四桥的明月。”
凤明:“???”
“你是我的月亮。”景恒附身与凤明接吻,唇舌相交,呼吸交错:“我的凤明啊……”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你说他能想什么,可怜的凤明。
厢房的床足摇了两个时辰,彻底停下来后,景恒披着衣裳,满脸餍足,推开房门,传水沐浴。
彩墨没有茉莉花,遣了小厮满江城跑,从药房买了二两,拿草纸包起来,带回红销藕花楼。
彩墨把纸包扔到景恒怀里:“两个时辰?”
景恒本不欲多说,但彩墨对这事儿更清楚,他只好忍着尴尬虚心求教。
“因人而异,你要有心好好伺候,总有一日他会得趣……”
彩墨侧耳听景恒的问题,一拢衣裳,撇了眼屋子,压低声音:“不过你第一次就折腾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