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文宸气得胡子都炸了起来:“你这不就是划地自封?”
景恒道:“什么封不封的,这叫清君侧。”
景文宸问景恒:“你有几分把握?赢了才是清君侧、是救国,若是输,那就是谋大逆、是造反。他日史书工笔,你就是大齐的罪人。”
景恒朝景文宸行了一礼:“父王,爹,这事儿我必须得做。”
景文宸头大如斗:“就为了凤明?”
“为了大齐。”
一位老臣道:“怀王摄政确是德难配位。他本是质子,当年老怀王谋反,朝廷没追究他,他不思感恩,反想篡国,如此小人行径,如何能担任大统?”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九千岁还在京中,他就敢给圣上下毒,如今京中他一家独大……圣上安危实在难保!”
“圣上若有万一,他岂非名正言顺?”
“他凭什么名正言顺,咱们王爷是高祖嫡子,若今上并非先帝亲生,那论起身份,就是咱们世子爷也比肃王的儿子离天更近,况且王爷?”
“这话就不要再说了。”景文宸往椅子上一靠,吩咐左右:“本王病得太重了,以后藩地的事儿都听世子的。”
众人:“……”
“如今怀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他想学曹孟德可没那么容易,”另一人道:“怀王手里没兵,他拿什么令诸侯。谁能打,谁手里的才是天子。”
景恒笑了一声:“这话我爱听,你叫什么?”
那人起身行礼:“微臣轩辕靖。”
“好,听名字就是一员猛将。”景恒慢条斯理:“于兵法上,凤明乃不世之材,在兵马上,他能调遣二十万西北军。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