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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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齐圣宗分析那般,怀王景沉惯于曲意逢迎, 两不得罪, 见淮安王这边不动声色,称病不出, 宣旨的官员停留小半月后便走了,景沉畏首畏尾, 不敢撕破脸,大动干戈。
燕宁王、辽魏候二位更是直言不讳:此乃矫诏。
他二人仗着封地偏远, 干脆拉起了‘勤王’大旗。
这二位的王侯封地毗邻西北边陲, 凤明执掌虎符可号令的二十万西北军尽数驻扎于此。他们与凤明交好不说, 且二人心中如同明镜:这二十万人马离着淮安虽远,可就在他们封地里。
淮安驰援不到,拿下燕、辽二地岂非易如反掌?
谁管景沉这权力来路正否,就像凤明的二十万人到不了淮安一样,景沉的十万禁军就能到得了燕、辽吗?
这种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谁都不敢先动兵。
天下苦战久矣,太平了没几年,何人敢做那个重燃九州战火的人。
二十万兵马压在头上,燕宁王、辽魏候不得不做出选择:是接旨,承受西北军的哗变;还是抗旨,等怀王景沉发难。
两害相权取其轻,刀架颈侧,是立时落,还是来日落。谁都知道该如何选。
燕宁王、辽魏候先后传讯淮安,都表明愿支持淮安王起事清君侧,淮安王事齐高祖名正言顺的嫡子,论身份、论地位都足够正当。
怀王景沉的血缘不仅远,而且浊。
景沉之父先怀王谋反、景沉嫡亲祖母出身歌姬。景沉凭何执掌大权。
他配么?
淮安王心中又安定又慌张,神思难安,吃不下睡不香,扯来儿子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