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景恒贴在凤明身上,像一个没骨头的狐狸精:“孤男寡男的。”为难景恒那样高,还能硬把自己塞到凤明怀里。

凤明被景恒狗头挡着,眼前只能看见景恒头顶炸起的黑毛,呃,是头发,凤明道:“你先下去吧。”

乌洛兰津单手抚胸行礼,后退着退出寝殿。

作者有话说:

齐圣宗:凤明一共就那么点心眼,全用朕身上了。

第81章 探查消息

景恒眯着眼, 见那狼崽子确实走了,这才站起身,仿佛斗赢了的骄傲公鸡, 飘飘然昂扬。

凤明揉揉太阳穴,被景恒的一惊一乍气得头疼:“阿津才十五岁!”

“阿津?”景恒重复一遍, 凤明没觉得丝毫不妥也不敢有何异议,只好切了一声:“在犬戎十五都有儿子了, 你还不了解这些外族么, 妻女奴仆,父死子继,没个规矩。”

“好好好,”景恒一肚子歪理,凤明懒得和他掰扯:“你最有规矩。”

景恒洋洋得意:“当然, 我为你守身如玉。前生今世, 我都没碰过别人。”

【齐圣宗:谢谢,是朕守身如玉。】

凤明把景恒的枕头扔到床上:“睡觉了。”

景恒横抱起凤明:“凤明, 我想……”

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搭在景恒喉咙上,微微收紧, 威胁意味十足, 凤明浅笑着温柔地问:“你想什么?”

在锁喉的威胁之下,景恒改口道:“我想看看你长没长肉。”

他颠了颠凤明, 把凤明安安稳稳地放回床榻上:“服用长生丹这么久了,身子可大好了?”

凤明怎不知景恒这蠢狗在想什么。

可太怪了。

他从前和景恒在床上胡闹不觉什么, 可现在景恒身上不光是景恒,还有圣宗, 虽说都是一个人。可圣宗陛下冷静自持, 他从前同圣宗最亲密的动作就是拥抱, 骤然间,要坦诚相见……

凤明盖好被子,把半张脸都埋在被里。

还是下次再说吧。

景恒拥着凤明,在心里埋怨齐圣宗碍事。

【景恒:烦,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就好像不在一样那种。】

【齐圣宗:那时朕的灵魂在沉睡。】

【景恒:你再睡会儿。】

【齐圣宗:碍你事儿了?】

【景恒:你在凤明不好意思和我做羞羞的事情!】

【齐圣宗:凤明知道朕在?】

齐圣宗就是齐圣宗,一语道破天际,心眼子多得令人瞠目,操作也骚得离谱,令人情不自禁击节赞叹:还能这样?

景恒恍然大悟,他的手扣扣簌簌摸向凤明腰带,凤明反手按住他的手:“别闹。”

景恒小声说:“他睡着了。”

凤明微微犹豫,手上抵抗的力气却小了许多。

事不宜迟、机不可失,景恒趁机翻身压在凤明身上:“真的,骗你是小狗。”

这说法没什么说服力,凤明却像是信了,纵容了景恒的亲吻。

景恒的唇落在凤明的额头、脸颊,他最爱凤明那双眸,他一亲,那双眼就会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而后再睁开眼睛时,瞳孔中的潋滟水光令人恨不得溺死其中。

凤明的耳朵很怕痒,舔的越轻,回馈越强烈,若只是灼热的气息吐在上面,凤明就会痒的仰起头呼吸,露出致命的弱点,那雪白细嫩的脖。

此处需着力啃噬。

运气好时,就能听到

“景恒!”凤明微微喘息:“别舔了。”

今日运气不佳,没有听到最好听的,但景恒的机会很多,他用力一吸喉结,如愿以偿地听到更多低吟。

凤明的手指插在景恒发丝间,真诚地说:“你就像一只小狗。”

“是狼。”景恒伏在凤明身前,轻声陈述:“我早就见过你。”

在西燕、在大漠。

在那场震古烁今的战场上。

***

仁宗二年,西北大漠齐军驻地。

是夜,无星无月。

凤明没穿银铠,一身黑色夜行衣,靠在主帅营帐门口,悄悄听外面的动静。

都睡下了吧?

年轻的凤明用剑柄撩开帐帘,闪身出去,又把帘子结结实实掩得密不透光,仿佛从未有人出来过,他非常小心,像一只夜行的猫科动物,动作轻盈,一丝凝涩也无,应当没有人会发现他偷偷离开了营帐。

“这么晚了,将军去哪儿啊?”

事与愿违,而且违得非常过分,让凤明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倒霉。

三个字,倒大霉。

凤明僵在原地,缓缓回头:“老师。”

邹伯渠一身靛青色文袍,面无表情,许是因为衣裳颜色的缘故,脸色也隐隐发青。

凤明如临大敌,撩起帐帘,缓缓退回营帐:“这就睡了。”

邹伯渠逮猫崽子一般,单手薅住凤明后领衣襟,另一手负在身后,长身而立。

明明是个不通拳脚功夫的斯文人,却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武功盖世凤明,邹伯渠低声训斥道:“上次偷跑出去,没叫我逮到,腿上带着好长一条伤回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