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他泪水:“这么疼?那怎么办?我还是别动了、我——”
“不行。”沈少渝却抬腿夹住了他,也许是疼痛让他变得格外直率,“上一回就……没做成。再不做的话,我怕以后都没法做了……”
薛策滞了一下,胸腔里像有一个接一个气球炸开,酸酸的气体让他整个人都要鼓胀地飞飘起来。他突然明白自己非常非常地怜惜眼前这个人,自己恨不得把他所有的委屈都舔干净,自己好希望自己能成为他的支撑和抚慰。
“不会的,不会的鱼……”他一边撸动沈少渝前面的肉棒,一边也没停下抽插,用阴茎在里面寻找沈少渝的敏感点。“慢慢来,你深呼吸,等我——是这里吗?”
他忽而戳到什么,看见沈少渝在快感中惊愕的表情,又挺身顶了一下。
沈少渝立刻像八爪鱼似的抱住他,不让他看自己了,声音也小小的:“还要,给我……”
“遵命。”他知道了,笑起来,将他整个人抱起,自下而上地顶那个点。沈少渝高高低低地在他颈窝里惊叫,而他只是反反复复亲着沈少渝的头发:“我给你最好的。”
他柔声说。
作者有话说:
杨爱棠擅长的是硬菜(因为经常给农村里的大家庭做饭),鱼擅长的是家常小炒(因为长期的独居经验),陷入深思
第32章
【他需要的也许只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而已。】
也许是久旱逢甘露,这一晚两人竟难得地没法控制自己,做到凌晨三点还毫无睡意。沈少渝已经算不清自己射了多少回,身体都要虚了,但他仍格外贪恋薛策黏乎乎的亲吻,喉咙里不时发出勾引似的声音,到最后薛策都受不了了,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