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悄然消散，他搂住沈雾，一下又一下的拍着他的脊背安抚，就听主人格继续哭：“哥哥呜呜呜哥哥…我好怕我会失败，好怕我会死，也好怕你会死……”

他埋首在沈绥渊的颈窝里，哽咽地：“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沈绥渊轻声，却不是什么安慰的话，而是：“你只能跟我过一辈子。”

“……你好霸道。”

某个醉酒了的人格扁扁嘴，但带着甜酒和牛奶的味道摸索着在沈绥渊的脸上乱亲：“不过我好喜欢啊。”

“全世界最最最最最……”

他一连说了好多“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微红，亮且柔软：“最喜欢、最爱哥哥啦。”

沈绥渊看着他，心软下去的同时，也是冷不丁地问了句：“哥哥？”

沈雾嗯了声，重重点头，指着自己的脸：“我这个哥哥，我自己，沈雾的另一个人格。”

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真的好爱好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