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抱着奶瓶喝了起来。
于是,我为了不想换装而实施的哭喊计谋被定义成了——因为饿了又挑食才哭喊。
后面我就佛系了,像一条咸鱼一样任由基裘给我换着衣服,实则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难道我不想睡觉吗,我只是说不出话。
这完全是就是在欺负婴儿没有办法说话啊!
望着糜稽低垂下的头,我虽然想要为其辩解却无能为力。
我在心里点着头。
毕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揍敌客可是大名鼎鼎的杀手家族,对孩子严厉一点也无可厚非。之前那段时间我确实过得滋润了一些,差点都忘了揍敌客的本质了。
加油喔,糜稽,和我一起被基裘当做换装娃娃吧,我与你同在!
有了陪我一起被基裘当做换装娃娃的同伴后,痛苦也好像减少了。
“但是今天就先算了,塔莉亚,带糜稽下去。”基裘也没有多说,或许是想到自己如今的换装娃娃不止一个,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糜稽刚刚还“羞愧”地低下头,这会却抬起头,刚刚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样子。
可见是真的很讨厌被当做换装娃娃了,一点都没有刚才那副怏怏不乐,疲惫困倦的样子。
塔莉亚恭敬地走了上前:“糜稽少爷,我们走吧。”
基裘转过头,再次将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显然是不打算管自己的上一个换装玩偶,而是打算将对换装娃娃的期盼都放在我的身上。
停!stop!
也就是说,我一个人,要承担两个人的换装量!
不行啊,这也太犯规了!说好的同甘共苦呢!
不要留我一个人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糜稽将手放在了塔莉亚手上,然后转头,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完全没有心痛和解救他“疼爱的妹妹”。
他的背影颇有几分迫不及待。
看吧,卡娜卡,我就说糜稽那家伙根本没有多喜欢我吧。
我的面前投下了一片阴影,我抬头,正和基裘的电子眼相对。她无疑是美的,就算没有露出面庞,都能看出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风情。
“露琪,我们继续吧。”
女人好听的声音传在我的耳朵里,和恶魔的吐息没有区别。
两人分担基裘换装的精力我还能有喘息的机会,但是只剩我一个人的话是绝对不行的!会死的!
虽然换衣服这项活动很少死人,但死亡率绝对不会是零!
我还是脆弱的小婴儿啊,难道我要成为打破这个零死亡率的第一人吗!
基裘转过去拿另一条裙子,糜稽也快跟着塔莉亚离开,眼瞅着我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换装深渊,我再次使出了我的绝招——
“呜哇哇哇——”我哇一声大哭了出来。
我感觉到基裘拿衣服的动作停止了,糜稽也被我的哭声影响到了,一边牵着塔莉亚的手一边转头看向我,塔莉亚也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停下了脚步。
这次就算给我再好吃的奶粉我也不会喝了!
我不是尿片脏了,也不是饿了!
“露琪,难道是不想换衣服了吗?”基裘的电子眼急促地闪烁了一下。
难得的,居然理解了我的意思!
我再接再厉,哭得更加大声了。
“……难不成,是被糜稽带坏的吗?”
我看见糜稽震惊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刻把头转过去了,还急促地扯了扯塔莉亚的手,一副催促着她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样子。
实际上我也很震惊,因为我哭确实不管糜稽的事。
我的哭声没有停止,基裘再次开口:“塔莉亚。”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让我走吗,怎么又叫上塔莉亚了。
我的哭声停滞了一瞬,然后接着哭了起来。
基裘发话后,塔莉亚也站着不动了,我注意到糜稽瑟缩了一下。
难不成?
糜稽之所以会这么害怕,是因为揍敌客家的人还是会对孩子很狠心吗,之前那段时间明明都没有对我做出过什么,也没有对糜稽做出过什么来着。
是因为我没有看到吗,所以现在是要给糜稽一个教训了?
那我是应该继续哭,还是停下来?
“带糜稽来继续换衣服,刚好有一套衣服忘记给换上试试了。”基裘开口。
吓死我了,果然揍敌客家对孩子还是很宽容的嘛,既然只是这个惩罚的话那并不严重的。
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刑法后,我竟觉得换衣服已经是很轻松的惩罚了。
不过,最佳的解决办法难道不是放我回去吗,怎么为了让我不哭让糜稽回来继续换衣服了。
糜稽幽怨地看了我两眼,终究才只有两岁没有办法遮掩自己的情绪,他满脸的不情愿,但依旧怂怂地又被塔莉亚牵着走了回来。
总觉得有些抱歉啊。
接收到了糜稽的埋怨,我的内心产生了一丢丢的愧疚。
但是放心吧,伟大的露琪大人会解救你的!
只要我一直哭,基裘就会理解到让糜稽留下来陪我并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