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个孩子啊!
思绪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可能是因?为我盯着她盯得太久了,她有些疑惑地开口:“怎么了吗?”
好温柔的语气!
不太对?劲啊,明明当时她说已经在揍敌客那?下?了订单的时候,还很?恶狠狠的, 总之绝对?不会这?么温柔地说话!
这?个人和当时那?个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难不成是双胞胎什么的?
我立刻回神, 立刻尴尬地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哈。”
“这?样啊。”她笑了笑,没有过?于纠结我盯着她看?的事, 转身离开了。
她走开了,但?我却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
她是这?家饭馆的服务生,此刻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而是被另外的客人叫过?去的。
这?家饭馆的生意挺好的,但?是服务生却没有几个, 所以她忙得团团转, 好像真的没有很?注意我。
但?她确实也没有注意我的理由。
虽然系统的认知改变作用的对?象是揍敌客家的人, 但?是她怎么也不可能把十几年?前“已经”被揍敌客杀死的小婴儿和我联系上?一起。
“露琪?”
“在!”被喊了名字,我下?意识地回答, 便见酷拉皮卡看?着我。
好像盯着那?个人盯太久了, 引起了酷拉皮卡的注意。
于是我暂时按捺下?心中那?些浮动的情绪,转而将视线看?向了桌子上?的饭菜:“吃饭吧吃饭吧!”
酷拉皮卡此时却看?向了正在忙碌的黑发女人, 也正是我刚才一直盯着看?后背的那?个人:“你认识她吗?”
“?”我咬着勺子,瞪大了眼睛。
不愧是酷拉皮卡,就是敏锐!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我刚才确实一直在看?那?个人,所以会被酷拉皮卡注意到也根本不奇怪。
但?是我该怎么回答?
我在三个月左右的时候见到过?她?她还想要揍敌客将我也杀掉?其实我并不是揍敌客家的孩子?
不不不,这?些怎么想都是不能说出口的吧!
而且那?个服务生这?么温柔,除了那?张脸,我完全没有办法和那?个沉着脸不断说出可怕话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没有见过?。”于是我这?么说。
酷拉皮卡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又或许他?看?出了异样,但?因?为我不想说所以没有多加询问,而是开始吃起饭菜来。
平心而论,这?桌饭菜还是很?好吃的,明明是个小镇但?是做出来的饭菜反而比一些大城市中的味道要好。
如果我没有见到那?个黑发女人,可能现在早就将饭吃完了,只不过?见了那?个女人,我心中又开始纠结别?的事情。
那?就是,她是不是“她”?
“服务员,我想要一杯水!”为了试探,我立刻就举起手,叫着那?个黑发女人。
黑发女人此刻还在上?菜,听到了我的声音后抽空朝我这?边回应了一声:“好的,请稍等!”
很?快,水就被端上?来了。
黑发女人端水过?来的时候,看?着我还没有喝完的饮料,显得有些疑惑。
我清清嗓子,在酷拉皮卡的视线下?开口:“不知为什么就是有点想喝白开水!”
黑发女人走掉了,但?是我并没有放弃。
“服务员!麻烦再?来一杯白开水!”
“又喝完了,请再?来一杯!”
“服务员,纸巾用完了!还有,麻烦再?来一杯白开水!”
我扮演了那?种最常见也是最不好伺候的顾客,明明走过?去就能接水,但?偏偏就是要叫服务员来帮忙,活脱脱一个熊孩子。
我也不想当熊孩子的!但?是如果她就是那?个假女仆的话,应该早就会生气才对?!
察觉到酷拉皮卡望过?来的疑惑眼神,我面不改色地将纸巾往更深的地方藏了藏。
看?见黑发女人转过身往我这边的方向走过来,我下?意识地扬起笑容。
生气了吗?该生气了吧!
是不是觉得非常不可理喻,很?想将水杯摔在我的脸上?!
黑发女人越走越近,她非但?没有生气,还拿过来了新的纸巾和水,笑容依旧温柔,像是根本就感受不到我的恶意找茬那样:“给,你要的纸巾和水。”
“……谢谢。”
怎么回事,这?也太温柔了吧!和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啊,难道我真的是认错了。
为什么不把水杯扔在我的脸上啊,我都要愧疚了哦!
我的良心在隐隐作痛,请务必把水杯扔我脸上?!
“你们是来这?个小镇歇脚的吧,明明看?起来都还很?小却独自出门真的很?了不起呢,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叫我哦。”
后面那?句话,她是看?着我说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恶意。
说完后,她冲我一笑,像是包容一般没有丝毫芥蒂。
她看?出了我恶意找茬的行为,却依旧那?么温柔,让第一次当恶人的我心更痛了。
在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