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脸红,忙尴尬地躲开陈可宏的手,“陈导您同意就好,我去化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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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手里的活儿,关珩婉言谢绝了统筹送给他的零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副导演身后,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满足地看着宫渝身穿白袍银甲,伫立在宫门前与旧日同僚对峙。
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带着几分侵略性,盯得宫渝甚至发现了他,趁着镜头给别人的间歇,羞恼地瞪了关珩一眼。
关珩环胸靠在椅背上笑了起来。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两下,关珩掏出来看了眼屏幕,眉心微蹙。
他无奈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门口,回头瞅瞅认真说着台词的宫渝,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柏乙,我念在你曾经救过我的份上,上次已经放过你一条生路,”归附于恒帝的殷将军将刀横在柏乙颈侧,“你再往前半步,我就杀了你。”
柏乙脸上满是杀伐的血迹,在殷将军的刀横过来的瞬间,便已经身形一闪,反手劈断了那把坚厚的长刀。
他将已无用处的废铁丢在地上,冷冷地看着殷将军,讽笑道,“我父皇也没想到,我竟救了条恶犬。”
陈可宏做了个手势,示意镜头切近宫渝的眼睛,将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中的情绪尽数摄下,搓着下巴不住点头。
今天的动作戏比往日多,龙套的人数也因为剧情而变得多了不少,现场吵嚷不停,也就听不清口令。
以至于闷棍打在脑后的瞬间,宫渝甚至来不及感受疼痛,便涣散了眸光,紧接着双腿失去力气,硬生生跪坐在地上。
“……呃……”
意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