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鱼,被关远峰电晕了上来冰面就被冻硬了,而是还在冰面上跳跃着蜿蜒着,长达两米的身躯,圆滚滚的,竟然是一条变异水蛇。
周耘有些嫌弃站开了点怕被水溅湿自己的衣物,彗星已吃饱了兴致勃勃出来对着水蛇龇牙咧嘴威胁戏耍着蛇尾。
帐篷里的关远峰伸出手噼里啪啦,精准电晕了那只变异水蛇。周耘他拿了刀要剖蛇,一边笑叹:“还是闪电系好使,出门在外都不用带凶器。”
水蛇太长而滑溜溜,并不好找晶核,还一股腥味,周耘眉头已不由自主皱了起来,从裤兜里头找出手套。
关远峰道:“放着,一会儿我来。”
周耘听话地放了刀,在一旁冰洞里从掌心涌出水来先自己洗干净了手,这才回了帐篷里拿了毛巾擦干手。然后又开始认认真真的往烧烤盘上摊馒头片、蘑菇片、青菜、韭菜、白菜片,还时不时往上刷调料和油,撒芝麻和虾皮,属于素菜烤软的清新香气也飘了出来。
关远峰之前也烤了几片鱼,拿了厨房夹夹给周耘,周耘只略吃了两片,又在之前的鸡汤里头下挂面,刚把面条煨软了,便又听到彗星在叫。
关远峰挥手让周耘继续吃,自己站出来去收杆,这次是一只肥硕黄金鲫。那鱼一身圆润闪亮的金黄色鳞片,像是披着一身金黄色盔甲,张嘴舞尾,时而突窜时而横扯,很快就被关远峰再次电晕拉了上来。
黄金鲫和变异蛇才刚刚剖开晶核,彗星又叫了起来。
又是一杆变异花鲢,足有四五十斤重,鱼头把洞口都卡住了,最后拿了电钻来又开大了一些,才把这肥硕的花鲢鱼给弄了上来。
这之后又一口气上了几次变异鱼,然后就开始有普通的鱼群都往上跳着出了洞口来,直接冻在了外边的冰层上,冻得硬邦邦的。
关远峰有些诧异,周耘道:“冰层太厚了,缺氧,之前有变异鱼,它们可能不敢上来。多是花鲢鱼,挺好的,这个天气,可以拿来做风干鱼,好吃。”
关远峰一边处理之前的变异鲢鱼的晶核一边问:“和你做的那些鱼干有区别吗?”
周耘道:“天然风干总要风味好一些,况且是整只风干,不一样,之前那些变异鱼太大了,只能切块。”
彗星兴高采烈围着那些鱼打着转,尾巴摇得像扇子一样,周耘道:“彗星很高兴啊。”
“它闷坏了吧。”关远峰将花鲢鱼的鱼肠剖出来扔在另外一个桶里。
周耘笑:“不是天天和你出去打丧尸?”
关远峰一边将鱼捡入桶里一边道:“丧尸又不能吃,当然是打鱼更有意思了,况且还有你在。”
周耘:“……”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是怪我没陪你们出去打丧尸呢?”
关远峰回过神来:“没有这个意思,我意思是彗星很喜欢你。”
周耘笑了声。
此时,红日西垂,残阳似血,远山寒光闪烁,白雪皑皑,关远峰看着周耘这个笑容有些不好意思,转头去把整桶沉重的鱼提上了车子里。
等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开始没什么鱼过来了,冰面上也开始起风,温度开始下降。
关远峰也收拾完那些大鱼,索性便收了鱼竿,回到帐篷里,吃起一直没顾上吃的面条,却把彗星给赶出去放哨去了。
庞大的彗星一出去,帐篷里头立刻空多了,关远峰这才有些舒服地将长腿舒展开来。
吃完一碗鲜美的鸡汤面,又吃了两块烤馒头,周耘倒了点酒给他:“喝点酒御寒。”
关远峰接过杯子一闻,皱了眉头:“白酒?”
他看向酒瓶,诧异:“你酿的酒不是都是软绵绵的米酒、葡萄酒吗?怎么还有这么高度的白酒。”
周耘看着他微笑:“冬钓的秘籍上很多人说可以带点白酒御寒,我就带了点。”
关远峰:“……”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就是自家的那些高档喜酒。
周耘自己喝了一小杯,感觉到一股暖意一路滑下食管落入胃里,浑身立刻燃烧起来,脸立刻就红了:“闻名多年了,第一次喝。”
关远峰低声道:“我也没喝过。”
外边凛冽的风吹过冰面,想来又下了些雪粒子,打在帐篷上啪啪啪的响。
关远峰将酒放回桌面上:“喝一点御寒就行,不要多喝伤身。”
周耘看他不喝:“你不喝?”
关远峰道:“一会儿我开车,而且我也不觉得冷,你喝。”
周耘没说话了,都末世了,路上只剩下丧尸,喝一两杯问题不大。恐怕是对家人还心有芥蒂,触到了他伤心事。只是……今天他这话,要借点酒才好说。
他手里握着酒杯沉吟迟疑着,今天不是好时机,要不……再换个时机……他有的是耐心,等得起。
关远峰已看出他面上神色,不知为何看出了一点他郁郁的情绪来,温声和他解释:“凡事不能掉以轻心,我在外边出任务惯了,滴酒不能沾。”
“如今外面不太平,你已喝了我就不能喝了,我们两人如今只剩下彼此守望相助,不能两人都松懈了。并没有嫌弃这酒的意思。”
周耘道:“……好吧,那你喝豆浆吧。”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