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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还能清晰感知到影子现在的状态,变得庞大无比,一举变得能对系统造成威胁的影子没有一点背主的意思,它还缠着解时渊,包裹住他的身体,没有实体的身体浮到解时渊的手边,想让他抚摸,还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微叫声……

竟能听出一点儿委屈、撒娇的感觉来,像极了一只渴望主人梳理毛发的幼犬。

它并不是什么凶残的生物,反倒对解时渊极为友好和依赖,但也没有成长到能和系统对抗的地步,它还需要大量的、充足的力量滋养。

还像只幼犬的烛龙炸毛地看向影子,它能明显感觉到影子身上虽然微弱,却像针扎的威胁感。

“嗷呜?”

“嗷呜?!!”

但数秒之后,烛龙疯狂地朝着影子咆哮起来!

管它的什么威胁,它现在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它才是主人唯一的狼!

影子被咆哮得一愣,过了一会儿,它低低的叫声变了,变成了它模仿的:“嗷呜~嗷呜~”

轻轻的,缓缓的,这叫声还取之精华弃其糟粕。

于是在回到系统空间的间隙中,两“犬”隔空对打了一架,往后有多鸡飞狗跳不难猜测。

*

[占师]依旧停留在原来的地方,她微笑着朝着解时渊颔首,像是早已占卜到了解时渊的平安回归。

但她的兜帽随着动作滑落了一些,露出双眼,却不是谢烟客看见的漩涡似的、深邃的眼眸,而是一片凝着血海般的红色。

[占师]慢慢地,微笑着说:“我这双眼睛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死局,是一片猩红的颜色。但占卜,也不是那么准的是吗?”

她站起身,朝向解时渊伸出手:

“队长,欢迎回来。”

解时渊接受了来自队友的一个拥抱。

谢烟客注意到,[占师]的眼角悄无声息地渗落滴滴的血水,滑入斗篷的范围,被细碎的星光掩盖。

这一切都不像[占师]口中说的轻松,但面对着这无数次无望的占卜,[占师]依旧选择了信任她的队长。

借着,[占师]转移了视角,缓缓看向虚空,就像是能够看到谢烟客的所在。

“这里或许有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她轻声说,“我是这样感觉的……我很抱歉其它队友未能在此处迎接您,他们都忙碌于准备抵抗系统的存在,这是在很久之前便定好的计划。”

[占师]“看”向谢烟客所在的位置,忽地深深地一鞠躬:“我代表其他未能到场的队友们——感谢您。”

哪怕是知晓他们大概看不见他的存在,也听不见他的声音,谢烟客依旧认真地回应了这庄重的礼节。

他浅笑着道:“不用谢。”

[占师]似有感觉地,露出一个微笑,她试探着看向自己的队长解时渊,便见解时渊难有波动的面上也带出一丝浅淡笑意。

“谢谢。”他说。

*

新玩家在系统空间里大多难受重视,更多被视为容易死的炮灰。

白降冬和徐鹤青他们参加的这场无限流游戏,再如何特殊,都因为种种内幕不可能被系统曝光,也让他们成为了一干乐得清闲的玩家。

早在离开前,这一批玩家就互相交换了身份,白降冬、徐鹤青和其它人很多很快就聚集了起来。

其它玩家抵达时,便瞧见徐鹤青温温柔柔、咬牙切齿地在画着什么东西,她表露出的状态莫名地让人发怂。

待到玩家们看清楚徐鹤青是正在将那些陷他们于死地的玩家的脸清晰画出来时,纷纷露出了同样的、可怖的神情。

徐鹤青有着强大的记忆力,她能将那些玩家面庞的细枝末节处绘下,但她到底是个门外汉,不免漏下点东西。

其它玩家便查漏补缺,他们阴沉着脸汇往一处,若是这所有人都穿戴上黑色的长袍、兜帽,这场景便更像什么传. 销——不知道在纷杂地、压低声音地嘀咕些怎样的咒语。

玩家们打心底里门清,他们与那一批玩家,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们与系统……

玩家们开始苦恼该如何联系得上那位解时渊。

白降冬忽地发出大惊小怪的小声,猛地一拍桌子后仰:“嗯?嗯?!”

大家目光纷纷投向他。

白降冬神色古怪:“我们大概……好像不用刻意去找了。”

他将自己的屏幕分享给所有玩家,那俨然是系统从过去到未来,所下达的唯一一个空间通缉令——

通缉行旅队伍全队,死活不限!

剥夺[烛照]、[占师]、[疯囚]……等头衔及名号,系统空间永久向他们关闭!

拥有荣耀称号,最有前途的队伍,一夕之间沦为被通缉的囚犯。

他们名字,真实面目在系统空间里重复巡现,最首位的队长[烛照],其真名俨然是他们所熟悉的——

解时渊!

白降冬看着所有玩家,说:

“看来我们不用费尽心力去寻找了。系统没有通缉我们,它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小虾米——但一旦被它注意到,只依照我们,可永远不可能生还。”

“所以……我们,做好了准备踏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