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粗粝的手在她腰间游移了片刻,扣住他最为纤细的腰肢部位,便再没了动作。
他强忍着体内的躁动,边听更鼓,直到凌晨才睡去。
醒来的时候萧俪自然也不在了。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萧俪半夜回来,清晨走。
他只得在每一个清晨,忍者疼,压下那不争气的东西。
今日清晨,赵怜儿仍然端了水,来伺候他梳洗。
趁着他梳洗的时候,赵怜儿去整理他的床铺。
这次他整理完,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离开,而是来到他面前,瞅着他的脸。
他看了许久,柳修筠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赵怜儿欲言又止,“公子,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你直说就行。”自打那夜萧俪把赵怜儿指给他做小厮,赵怜儿第二日就干起了活,伺候他细心周到。
白天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们还会窝在一块绣帕子,一来二去的也熟络了几分。
“公子这几日面色枯黄,嘴角也起了泡,是不是和萧娘子同房,却没有释放憋的啊?”赵怜儿问的直白。
柳修筠自认为最隐秘的事情,被人窥见,面皮瞬间就红了。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赵怜儿“你……你怎么知道的?”
赵怜儿轻笑道“我天天早晨替你收拾床铺,床上都是干干净净的,该有的痕迹一丝也无,但是萧娘子这几日夜里都回来了,所以有此猜想.”
“你的面色一天比一天差”
赵怜儿见柳修筠目光越发的羞赧,忍不住劝道“公子别嫌弃我多嘴,若是憋的厉害了,怕是会有不举的可能啊”
赵怜儿悠悠的朝他腹下扫了一眼,“那就麻烦了”
谪仙一般的小公子,面皮薄,软不下身段。
给人当正君倒是没问题,端庄持重,操持内外。
只要诞下了嫡女,